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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有做傀儡的价值,他还有做诱饵的价值。”
胧一个膝盖支地,恭顺的半跪着,身着全白的和服,衬托的脸色愈发惨白。
“回来了啊,天之使者八咫鸟。”
理事们每一个占据了一根高高的柱子,在视线上所有来访者都宛如蝼蚁渺小。
对这些人的阵仗,初次到的人往往很紧张。
“恢复由于致命伤而扭曲的经脉,多花了时间。”
胧把头俯的更低,解释自己这么慢才来见这些难缠家伙的理由。
“能让你身负重伤,对方究竟是什么来头?”
说话的声调变高,问话的理事清楚胧的本事。
“咬饵上钩的恶鬼。”
“哦,鬼啊。”
理事对这个词轻描淡写。
他们高居于天,不怕鬼。
“定定是攘夷战争黑暗面的象征,有些猎物是只有他才能引出来的。
需要担忧的不是一桥派的存在,他们和定定一样,不过是傀儡而已;拥戴他们悄无声息接近中央的存在,才是真正的敌人。”
面对十二理事,那些高柱子上的阴影,胧总是一副恭顺模样。
“要揪出恶鬼,还要利用那傀儡啊……”
理事沉吟一番。
低哑的声音懒洋洋的。
德川定定吵得很,身陷牢狱,还不肯住嘴。
高杉穿着奈落的黑色僧衣,戴着遮住脸庞的斗笠,提起刀,干净利落劈在定定满是脂肪的肚腹上,刺进去后还拧转了一下,深深嵌入血肉里,然后刀很快的抽出来,耀武扬威的定定便一脸不可置信的跪下来,无法相信正在发生的一切。
“正如你所言,无论将军还是上天,谁都无法制裁你。”
了结他的命多么容易啊,可是为了展开这复仇高杉费了多少心血啊。
揭开斗笠,好让仇人看清自己的脸,眼睛里闪着一种嗜血的疯狂:“能制裁你的,只有我。”
“你这混蛋是……”
定定抱着流血的肚子缩在牢房一角,他无论如何料不到鬼兵队的首脑能进入这大奥的深处,执行他的死刑。
“你不必想起我是谁。”
高杉的眼神让定定胆寒,“总有一天我会提着天导众……那些放肆乌鸦……不,
提着全世界的脑袋,一起下黄泉。”
举着武士刀,高杉的眼睛疯狂而迷乱:“代我……向老师问好。”
满地鲜血,高杉数不清自己砍了多少下。
高杉前脚刚走,胧就紧跟着来了,不过胧见到的只是定定的尸体,血尚有余温,只是生命不可能重现。
这是一个满月夜,胧就这么站在屋顶上,平静的望着狱舍,浮想联翩,仿佛自言自语:“没错,真正的敌人是那些恶鬼……松阳的弟子们。”
他从来没有看低那些年轻一辈的热情和智慧,他们以相同又不同的方式,祭奠和缅怀松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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