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晚,三人重聚,难得坐回一张桌子。
丁昭做东,选了赖茜一直很想吃的洋房火锅。
他们坐的小包厢,一时没人出声,还是丁昭先开腔,打开菜单装作有兴致,问赖茜选哪个锅底好?你之前不是老馋他家的花胶鸡?
赖茜眼睛都没瞥一下,说都行,这家我吃过几次,无所谓点哪个。
大头听了,冷哼一声。
赖茜拨拨头发,露出手腕,同样一枚小银表,丹斐探索90,女士款。
这次是真正的丹斐针了。
丁昭愣了愣,问你也买了吗?
赖茜嗯一声,轻轻转动手表,腕上还有一枚柏嘉丽的带钻手镯,闪闪发光。
“在柏嘉丽做采购,可真赚得动哦。”
大头道,语气颇为嘲讽。
什么采购?丁昭不解,女孩嘴唇绷紧,挤出几个字:“别理他,我的一个朋友。”
之前听她说有发展对象,丁昭推理一二,直觉话题不该继续,忙说我都没吃过,先试试花胶鸡好了。
大头没给意见。
以前中午打尖,他是最好的饭搭子,什么都吃,全听赖茜话事,从无异议。
赖茜爱吃日料,有时开荤,常去吃寿司,大头不吃鱼生,也说好好。
每次坐下,都趁对方不注意,偷偷将生鱼片拖到丁昭的碟子里。
眼下气氛和生鲜鱼一样冷清,全靠丁昭一人努力叨叨,他指着食材问,要不要来一份黑毛和牛,赖茜不感兴趣,说自己最近在实践某个健康食谱,需戒红肉,不吃了。
“搞笑呢,”
大头哂笑,“以前吃浇头面,是谁叫两块大排都不够吃?”
赖茜撇下眉毛:“你今天没刷牙?嘴巴臭可以闭上。”
两人隐隐有吵架趋势,丁昭按住赖茜,又给大头使眼色,说不吃就不吃吧,倒是给我省钱了,哈哈哈。
笑声孤零零,他自己都尴尬。
上完菜,动筷没几下,赖茜就说饱了,丁昭问她是胃口不好,还是觉得不好吃,赖茜刚要说话,啪一声,大头扔掉筷子,脸色阴沉。
“今天小昭请客,你多少给点面子,又不是和那男人吃饭,装什么小鸟胃呢?”
丁昭表情困惑:“谁?哪个男人?”
赖茜瞪向大头,后者无畏,对丁昭说:“你不知道?她瞒你瞒得挺严实啊,我们Ceci呢,攀上甲方大树了,柏嘉丽采购部的经理追她追好了几个月,怎么样,还没答应吗?考察期不会比我还长吧?”
他掉转枪头,问赖茜:“哎,我就纳闷了,除了有点钱,他到底哪里吸引你?天天上下班,这么勤快接送你,你柏嘉丽出事,怎么没见他上赶子帮你说两句好话?”
“袁泳仁,你这张嘴除掉放屁还会干其他正经事情吗?自己能力不行,升不了职,别把火气撒我身上,贱不贱啊?”
大头姓袁,赖茜极少叫他全名,只有特别生气的时候。
他也火了,摘下毛线帽,脑门上汗津津的。
“我贱?我操,是,我是贱,你跟别人快活的时候,我眼巴巴楼下等你,我都觉得自己贱。
但是赖茜,你当我什么,我不在意,我至少还当你是朋友,我怕你被人骗!
那些男的多精啊,他带你去finedining,跑个江浙沪,五星级酒店住住,你就云里雾里了,他用公款报销的!
开发票的时候你没看到?”
“我过什么日子,和你袁泳仁没半毛钱关系。
有空天天盯着我,不如多管管自己。
你在agency这么多年,做得头发没几根了,还是个sae,小昭都快升过你了。
快三十的人了,还在和别人合租,打个炮也要去家门口的酒店开房间,好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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