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若词将一切过错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从记事到现在,从未见过自己母亲如此失态,也未见过自己父母如面红耳赤的争吵。
而今天却因为自己擅自接触词宋,自己的父母就如此大动干戈,这让她心中很是愧疚。
“若词,你是一个有才华的人,母亲希望你未来能减少与词宋接触,他并不是什么好人,即便再有才,也改变不了他的劣根性。”
孟箬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才开口道。
“嗯。”
颜若词点点头,乖巧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颜若词明白,自己的母亲是在担心自己会受人蒙骗,这次火也是如此。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就在孟箬准备离去时,只见宁平安竟然走进了房间之中。
见到这位长者后,孟箬便对他躬身致歉,“宁先生,刚才多有得罪,是孟箬负气在身,那些话都是胡言,请先生谅解。”
“无妨,我来这里,是想看一下词宋写的那让他突破到童生的诗词。”
宁平安并没有刁难孟箬,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诗词就放在书桌上。”
颜若词指了指窗户旁边的书桌,道。
宁平安走到了书桌前,望着宣纸上词宋所写的那诗词,缓缓的读了起来,不过他接读的是第二句,“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这小子,究竟是哪里经历的那么多,荷花诗会写,离别诗也会写,而且都是张口即来,提笔即写,难道他的天赋己经过了他的父亲吗?”
宁平安心中感慨起来,“想想也是,他的母亲当年同样是一位才情不逊于他父亲的女子,二人的后代天赋更强,也是应该。”
“这诗,也是词宋所写的吗?”
一旁的孟箬开口道,从宁平安的反应中,她己经猜到了答案。
“是的。”
宁平安点点头,道:“这诗,确实是词宋所写。”
“不愧是词起白的儿子,光是这诗词,其才情己经不逊于进士,甚至是翰林。”
孟箬长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他和他父亲一样,是个好人,我倒是可以接受他和若词在一起。
只可惜,他做的坏事实在是太多了。”
“夫人,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仔细想一想,若是想要真正了解一个人,不能单纯的从他人口中,要结合他本人及其生长环境。”
宁平安望着孟箬,开口问道。
“受教了先生。”
孟箬并没有与宁平安争论,只是缓缓的走到了房门前,“宁先生,若是您有了若词这样的孙女,愿意将她嫁给一个恶人?”
“自然是不愿,但若是那个恶人有难言之隐,那就另当别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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