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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迹,真迹!”
夏冬雪在看清楚那画上的人是自个的时候已经被气的无法言语了,这要是被别人看见,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只是这贺子千也真是个奇人,他都没见过姐姐,单凭别人的描述,就能画的如此惟妙惟肖,真是高手啊……”
夏东至凛然还沉浸在人家的画意之中,丝毫没发现自家姐姐早就快要爆发了。
“你不在国子监好好读书,怎么还跟苏家有联系?爹是皇上近臣,那苏家是静安王府的亲戚,虽然静安王是皇上的嫡亲弟弟,但是因为太后的过分宠溺,未眠不是和皇帝隔了心的,你少于他们家接触!”
夏东至微微一愣,道:“哦,姐姐我忘了跟你说了,孜丰哥也打算留在国子监读书,三年后再回乡应考,如今静安王正给他办手续呢……”
夏冬雪一时无语,只想着这京城是真没法呆了,才过了几天清净日子,就又生出了个苏孜丰。
夏东至看长姐脸色不好,如实道:“姐姐,那苏家二哥还偷偷告诉我,说他爹同意去向父亲……向父亲给他和你提亲,只不过因为爹这次任命太过仓促,才没来及启口额……”
夏冬雪狠狠的拍了下他的额头,说:“他自个是个傻的也就罢了,你也跟着人家背后议论自己的姐姐?”
夏东至急忙摇头,道:“我哪里有,如今那国子监里的人都一个个眼高于顶,神气的要命,谁跟他们闲聊啊。
只是苏家二哥和我自小便玩在一起,他又似乎真对姐姐很是……很是那什么,我才多听了几句。”
夏冬雪见至哥儿露出了红红的眼睛,便没忍心再苛责什么,只是叮嘱他日后万不得再和那苏孜丰说她什么。
夏东至渐渐年长,也明白其中利害关系,可惜他总觉得,苏家二哥似乎对姐姐十分执着,这次又借着静安王府送礼,莫非是苏老爷将此事告诉了静安王妃,那苏家的姑姑才会故意打起静安王府的名头,似乎有意给自家侄儿脸面的意思。
夏冬雪比至哥儿想的还要多些,她不怕苏家老爷和她爹提亲什么的,她担心的是别介苏老爷借着王妃的名义,向一向宠爱静安王的太后启口,那么他父亲,又该如何回话。
只怕这里面除了苏家自个的私心,那静安王难道就不想拉拢自个的父亲吗?又或者让父亲和皇上隔了心……
静安王是先皇嫡亲的儿子,又是圣上的嫡亲弟弟,对于太后来说,怕是还更加心疼自个这个没坐上皇位的幼子呢。
如今皇上年长,几个儿子闹的又欢,大殿下已经被拉下了马,静安王当真没有那上位的心思?或许苏孜丰自个对她是有那么点少年郎的情意,但是这事落在他姑姑静安王妃的耳朵里,怕是会有另外一番用处吧!
夏冬雪越想越觉得心慌,如今父亲不在京城,以镇国侯府的势力眼光,怕是觉得和静安王扯上关系还是个好事呢,不会做太多防备的打算,要真是哪天一头雾水的来了个太后赐婚,让他那死心塌地为皇上卖命的父亲情何以堪啊。
那静安王府敢如此明目张当的给侯府送礼,怕是已经有了什么打算。
夏东至看着姐姐脸色越发阴沉,也觉得事情似乎偏离了他最初的认知,皱着眉头,道:“姐姐,干脆我去找那苏家二哥,跟他摊牌好了,让他莫打你的主意……”
夏冬雪一把按住了他,严肃道:“你胡乱说什么,我和苏孜丰认都不认识,什么打主意的,你别胡说八道,反倒让人利用了去。”
“哦哦……”
夏东至有些心急,越发认为静安王府这礼送的蹊跷。
“我去给娘写信,让人快马加鞭送往贺州,这种事情,你我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只能父亲做主。
那些人以为趁着父亲不在京中,皇上又忙于处理大殿下的残留事宜,便没人注意了他们,想暗中行事,也未必能成功。”
她想了一会,眼睛一亮,道:“至哥,你如今还和隋么宸练武?”
夏东至一听气隋么宸的名字,整个人立刻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说:“我哪里有拒绝的机会!”
“那个霸王周围可有人伺候?”
“什么?”
“就是幕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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