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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朝文看元家,武看景家,彼时元家已将女儿送入宫中为妃,立场已明。
那时伯父官至兵部尚书。
虽知侄子这样紧随宁王于家族不利,只道:“武士之心,在忠一字。”
竟允许了他固执的请求。
而后便是含元殿上惊变,景云偷了城门鱼钥,随着江载初反出洛朝。
那一晚伯父追赶他们至城外,其实已到弓箭射程之内,伯父又是出了名的神箭手,能拉开百石的强弓,可最终,箭支却射偏在他的身侧,他知道伯父终于还是放了自己一马。
回头望一眼,兵马嘶动间,那条来路,终于已经彻底断绝。
一路血战至南方,景云收到消息,伯父已在祠堂将自己除名,老人家辞去了朝中一切官职,上书“景家子孙有愧,不再入朝为将”
。
那一日在南方已是深秋,日子却冷得仿佛寒冬。
他收到那纸书信,默然不语,只是去了库房擦拭那套已有破损的盔甲。
江载初深夜找到他,淡淡道:“后悔吗?”
他摇头,并不后悔,却也难抵此刻心中对家族的愧疚。
江载初神容平静:“阿云,你伯父说景家子孙无脸入朝为将。
日后改朝换代,你便是景家家主,旧朝之事,还有谁记得?”
他至今能回忆起江载初平淡的话语下隐匿的锋芒与霸气,如同帝王一般,给他许下了承诺。
而对此,景云没有丝毫的怀疑,他是能做到的。
一路披荆斩棘到了今日,他不惧任何硬仗,却没有想到,元皓行将伯父重新请了出来,与自己在战场上敌对。
于忠,他绝不能背叛上将军。
于孝,他又怎能对长辈执起剑锋?
“景将军,咱们对峙了半日了,为何不见对岸有动静?”
孟良有些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他们拖住我们,不需战,就赢了。”
景云低头看着舆图,揉了揉眉心。
“这老贼……”
孟良脱口而出,转瞬想起了景云与他的关系,讷讷道,“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
“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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