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的磁性,宛如神音,跟随他的话语,玩家们大脑开始活络,开始想象。
“有一棵巨大的树,祂的树尖目不能视,祂的枝叶遮蔽天空。
在树下,是一片广袤的海,祂的深度无法推测,祂的边界不可触及。”
树和海存在着无穷无尽的竞争,一边扩张积涨,想要淹没树,一边扎根生长,想要吞噬海。
“树在海的浸润下度过恒河沙的岁月,分叉出阿僧只的枝干,结下了那由他的花叶。”
“就在这漫无尽期的过程中,在某个微不足道的角落里,在某株焕新生的叶芽间——名为人类文明,诞生了。”
虚数之树,在触及这个名词的瞬间,奥托完成了他的尤里卡。
他一片黑暗的眼前似乎浮现出了一条蜿蜒曲折的小径,奥托已经来到了科学的尽头。
他知道前人的研究同样来到此处,但他要踏着他们留下的道路,更进一步。
屏幕上的画面变了,玩家们看见了一个金的孤独背影,在一片黑暗中前行,他的脚下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光小径。
他的身前似有身影,长及腰,白褂轻飘,看过《崩坏编年史》的玩家们骤然反应过来,那是梅的身影。
那是人智的顶点,她在末日当前,文明毁灭的大压力压迫下,花费了不到十年的光阴,对虚数之树的研究抵达了难以想象的深度。
但是现在,为了一生夙愿,奥托必须越前人,直入深渊。
“想象一下,虚数才是人类的,是文明
的新始。”
奥托对虚数之树的了解越了所有人。
“时间,在虚数之树的树干上流动,像树冠一样,叉出无限的世界。
每一株树干,都是一种文明存在的形式,每一片花叶,都是它们在时间纬度中留下的现在与曾经。”
树在与海的竞争中,存在一种对枝叶生长的方向进行筛选和纠正的机制,那就是崩坏。
一种自然形成的机制,一种源自于虚数之树的机制,一种哺育、滋养的机制,一种洗礼、淘汰的机制。
人类永远无法逃避崩坏,只能前进,而他所追寻的答案,所要完成的夙愿,必然存在于虚数之树中。
在人生的第个冬天,奥托找到了通往真理的道路。
奥托·阿波卡利斯要前往神的领域。
奥托·阿波卡利斯要前往虚数之树。
全新的理论出现,让所有玩家瞠目结舌,仿佛他们并不是在玩游戏,而是在观看一场科学解析。
温子叶看着这一段,盘子里的咖喱都凉了几份,还有一半没吃,有些错愕的看向一旁的季鹤归。
玩家们不知道,可她知道啊,难以想象季鹤归如此年轻,究竟是怎么想出这种剧情的。
季鹤归内心明白,他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他还记得,自己那个世界的玩家对奥托的这段话很有争议。
吐槽奥托牛逼哄哄到最后连【茧】的存在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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