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阿肯娜媚问起何为双重保险,伊尔邦尼眯着眼睛:“赛那沙皇子是凯鲁皇子的母妃养大的,人的成长绝非一朝一夕,他不会背叛手足。
还有呢……”
伊尔邦尼突然压低了嗓音神秘道:“他也喜欢未来皇妃,甚至在和米坦尼开战之前把夕梨撸走了,虽然是娜姬雅皇妃的阴谋,不过那才是人类最真实的内心呢!”
真是个可悲的男人呢!
阿肯娜媚这样想,被亲情与爱情捆绑得动弹不得的男人,即使漫天的风沙不会要了他的命,哈图萨斯凛冽的寒风同样冻彻骨血。
但是只要她和图坦卡蒙此生能够平安无事地活下去,西台就是埃及最大的敌手。
法老除了身体虚弱,阿肯娜媚坚信他的谋略胆识都不会逊于穆尔西里,或可势均力敌,然而如果伊修塔尔真如伊尔邦尼所言,是一名如此优秀的女子,她阿肯娜媚又要如何自处?她简直就是埃及的甚至是图坦卡蒙的弱点。
阿肯娜媚告诉自己,不能胜也要保证不能输,那场骚乱虽然少不了西台人的蛊惑,可是站在顶点的伊修塔尔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以及死亡。
阿肯娜媚觉得自己如此渺小,渺小到对手完全不知道她的存在,渺小到极度耻辱的程度。
她闭了闭眼睛,伊尔邦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这位聪明绝顶的书记官卸下心防之后竟然是这样的一副模样,他陶醉地看着阿肯娜媚痛苦的蹙眉,美人捧心竟也可以优雅到让人动容的地步。
他忧愁起来,想要安慰阿肯娜媚,阿肯娜媚冷冷道:“这张脸太难看了,弄晕他,保证他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如果有什么闪失,蒙妲丽你知道该怎么做。”
镇痛药品超过一定的剂量会让人疯癫而死,蒙妲丽下意识看看傻笑的伊尔邦尼,又看看自己多年行医,在进入神庙后才得到的金莲花药箱,坚定地走上前去,拿出一个香油罐往伊尔邦尼鼻端扇了扇,他眼白一翻就晕了过去。
阿肯娜媚极为欣赏蒙妲丽的干脆利落,尤其是她对医学的向往和野心,比一心向往金钱与权势的投靠者更值得信任,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伙伴,阿肯娜媚临去前鼓励道:“你的优秀远胜于你的年轻,哈图谢的苍老已经压过了他的经验,也许未来埃及会有一位女御医长……”
蒙妲丽惶恐道:“不,不,皇妃殿下,哈图谢老师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师长……”
阿肯娜媚摇摇头:“他老了,医生可以缓解病痛,却不能更改命数。
他需要一个接班人,而且只有升任到这样的职位,你才能接触到藏于神庙深处的穆特女神的圣典。”
圣典是每一个医生的至高追求,蒙妲丽说不出话来了。
阿肯娜媚欣慰地看着她,她有了第一位可靠的伙伴。
蒙妲丽虽是医生,能够解决阿肯娜媚的某些烦恼,但是阿肯娜媚的命运,却不是医生可以治疗而逆转的,没有任何伙伴帮得了她。
因为阿肯娜媚被法老推上舞台,并得到了大祭司妮法娜拉的尊敬,纳菲尔提提皇太后表现得非常烦躁。
她不是不愿见到阿肯娜媚获得进步,可是这个女儿还年轻,何必这样急着争权,她完全可以等到自己干不动的时候再顺理成章地接过手去,何必让那些各怀心思的大臣看母女俩的笑话。
皇太后因此生了闷气,以至于被前来求见的阿伊轻易看穿了心中所想,他自然希望皇室的斗争越激烈越好,自己才能从中渔利。
往年阿蒙神大祭司与皇太后的联系十分紧密,上贡的财物几乎都落入了这个米坦尼女人的囊中。
如今法老日趋强势,削弱皇太后的势力,阿蒙大祭司或许会投入他阿伊的阵营,届时那数不清的金银与供物,都少不了他的一份。
阿伊摸了摸稀疏的白胡子,又想到那位妙龄又可人的皇妃,默默将她和眼前的中年女人比较了一下,觉得以自己七十岁的年纪来说,十几岁和三十岁实则没什么区别,对他来说都年轻得很。
他做着一并接手的白日梦,一边谄媚道:“似乎是皇太后与皇妃从阿拜多斯回来之后,法老一直很康健呢!”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