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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伊羞愧得要命,又暗恨自己被阿肯娜媚寥寥几句激怒,涨红着脸杵在原地,将一众大臣瞪得个个低了头,瞬间又找回了信心。
他又洋洋得意去看上首的两个寡妇,皇太后略微不悦,倒是阿肯娜媚不闪不避,隐隐带笑的看他。
阿伊被那双美丽的眼睛看得心头一荡,须臾又觉得不对,阿肯娜媚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是遭到戏耍的猴子。
他怒意勃发,这寡妇迟早逃不出自己的手心,竟然还如此猖狂,莫非是悲伤过度发疯了不成:“皇妃,我敬重您的身份,但是不要仅凭着妇人之仁,就随意干涉国家大事。
所有的大臣都同意将法老葬入帝王谷,您就好自为之吧。”
阿伊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余下众人皆作鸟兽散,蒙妲丽被召唤来给皇妃换药,皇太后轻摇着莲花金柄的鸵鸟羽扇,微微叹了口气。
蒙妲丽检查了一下阿肯娜媚的咽喉,发现有略微红肿的迹象,便调和了一杯甘草蜂蜜水,让阿肯娜媚慢慢吞咽,一边叮嘱道:“您千万不能再大声说话了,否则若是喉咙再度受损造成永久性的损伤,嗓音就永远恢复不了了。”
阿肯娜媚只是笑,不知是否听进去了。
蒙妲丽知道自己多说无益,只好对皇太后使了个眼色求救。
皇太后还在为阿伊发怒的事情焦虑,她虽然也很有权力,却不像阿伊掌握了整个埃及的要害部门和运行方式。
在法老突然去世,且没有子嗣可以继承皇位的情况下,要想国家不乱,只得仰仗阿伊。
换言之皇太后的手段并不上台面,她可以在皇宫之内凭着意气和权威翻云覆雨,但出了皇宫那道门,就对国事一无所知。
她从米坦尼到埃及,阿蒙霍特普三世是个强硬的人;她从底比斯到埃赫那顿,阿蒙霍特普四世是个霸道的人;她从埃赫那顿回到底比斯,图坦卡蒙和众臣们刻意的压制,使得皇太后一天也没有真正接触过国事和民生。
因此她对阿肯娜媚好言规劝道:“你别和宰相争执法老陵墓的事情,不论他埋在哪儿,保证给你留个位置,”
皇太后想到什么突然感慨地一笑:“人生何其漫长呢,说不准你几十年后就不愿意和图坦卡蒙合葬了。
蒙妲丽既然说能为你治好嗓音,你就不要辜负了她的美意,没有缺陷的美人才有太阳一般的未来嘛!”
阿肯娜媚感觉到喉咙里清冽甘润的蜂蜜在流淌,甜甜地滋养了火烧般的喉咙,却流不进她的内心去,她的内心烧着了一把大火,强烈的悔恨让她想把这片土地和这些利欲熏心的人全部烧成灰烬。
可她不能,图坦卡蒙爱着这片土地,她亦对埃及抱着深深的感情。
“等……我治好了嗓子,然后呢……”
阿肯娜媚吃力地吐字,像个牙牙学语的幼童那样好笑,可是皇太后笑不出来:“阿伊会得到这个没有缺陷的美人?”
皇太后竟然难得有些慌乱,如果出卖这个女儿,让她能够继续维持作为帝国第一女性的权威,是的,那她会妥协的。
相对的,阿肯娜媚也会得到阿伊的庇护,等到几年之后阿伊死了,她仍然也还年轻,会有第三、第四个男人等着她。
“为什么不呢?”
皇太后斟酌了一下字句,不想触碰到阿肯娜媚的伤心处:“忍耐几年,我的女儿,你会得到一个强大的帮手。”
阿肯娜媚觉得话该说明白了,她示意蒙妲丽扶起自己:“您的话说错了,是一个强大……但是苍老的帮手,他身上腐朽的恶臭隔着尼罗河都能闻到。
等他死了,我不得……不出卖自己再次寻找帮手,这到底是皇妃还是……皇室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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