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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皇妃亲生的凯鲁,赛那沙的地位非常尴尬。
他的生母出身不过平民,他的未来原本该和生母为奴隶的二皇子迪立奴一般,默默无闻地在宫中长大,然后在边境当一辈子的城主,连自己父亲的面都很难见到。
可偏偏赛那沙的生母难产死了,皇帝做主让辛蒂皇妃抱养赛那沙,实际上是为了让仅有一子、生育又颇艰难的正妃巩固地位。
皇帝的偏心落在所有人眼里,无怪乎娜姬雅要对前皇妃痛下杀手。
有辛蒂皇妃在,她娜姬雅永远没有出头的一天。
皇帝很明白娜姬雅的心思,但他此刻更赞赏赛那沙的识大体,他的决定解决了除娜姬雅一党外几乎所有人的困境,他看着赛那沙低垂着头、背脊却微微发抖,想起了那个调得一手好香的侍女,她的脸如今已经模糊了,鼻端只能恍惚忆起如哈图萨斯冰雪般冷冽的香气,她的沉默体贴,虽然不足以慰贴皇帝的心,却常常令政务繁忙的男人得到一刻的振奋。
皇帝是在她去世之后才知道这个默默无闻的侍女遭遇了难产,医师说原本该是母子惧亡,这个女人却用惊人的勇气产下了孩子,赛那沙的降生带来的是瞬间的大出血。
皇帝将赛那沙交给辛蒂皇妃,未必不是感怀他母亲令人钦佩的毅力。
“赛那沙是由辛蒂皇妃抚养长大的,因此可算是半个嫡皇子。”
皇帝心中期待这个儿子会同他的母亲一样勇气惊人,将埃及法老的重担扛下来,人在利欲中必定会迷失,但他只要出生在西台,未来多少会顾忌自己的国家,这对西台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娜姬雅皇妃极其不甘心,皇帝今天竟然少见地发话了:“陛下,但是他的血统……”
皇帝的口气已经不耐烦了起来:“如果有人要在赛那沙的出身问题上做文章,那我今天就给他一个回答。”
他叫来礼仪官:“从今日起,让工匠扩建赛那沙母亲的陵墓,追封其为我的第一侧室,添赏贡品,让她的母家出一个男丁去暴风神殿做祭司。”
这绝对是非常高的礼遇,大大提高了赛那沙的身份。
赛那沙却一愣,被凯鲁从后面扯了下才想起要感谢皇帝。
他心中苦笑,去年他去了坟前,生母的陵墓自然不能与皇妃的比,西面的石墙已经塌了一块,他自己花钱找人修好的。
但是皇帝的好意你必须感谢,而且还是要真心实意的。
娜姬雅以身体不适的借口提早离席,剩下的人一一与赛那沙亲切交谈,虽然西台与埃及之间隔着宽广无垠的大绿海以及寸草不生的叙利亚沙漠,但是西台皇子成为埃及法老仍然意义重大。
甚至于有些人暗地中还要说,这个原本要该一辈子居于人下的皇子,这回是走了狗屎运了。
夕梨奔上前来,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大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双眼,却不敢看赛那沙那双平静的眼眸,她害怕赛那沙是为了成全凯鲁的大业,甚至是为了成全凯鲁和自己毫无芥蒂地在一起才选择去往埃及的,这样她会一直良心不安:“赛那沙皇子,你……我……”
“夕梨,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赛那沙无所谓道:“与任何人无关,你们谁都不用自责。
你看,我很快就会是一国之君,从前我们总期盼着哥哥早日成为西台皇帝,结果命运是那么神奇,我却反而先成了法老。”
夕梨应景地笑了起来,凯鲁捣了下赛那沙的胸口道:“改日你和我去看望一次母后,权当道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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