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柳琴,国舅府一众护院纷纷停手,恭敬喊道。
“谁准你们在尚书府随便动手的?都出去外面站着!”
雷声大雨点小的将国舅府护院弄出尚书府,柳琴并未带着身后的奴仆女婢进入叶家祠堂,而是转向躲在一旁的尚书府众下人,“都收拾收拾吧!”
虽然并不认识柳琴为何人,可令一众凶狠的国舅府护院着实吓得整个尚书府不敢出声。
此刻一经出现便将国舅府护院喝退的柳琴,无疑有着了不得的身份。
是以,待到周济然、叶涛威和盛昕蓉闻声步出祠堂,尚书府的一片狼藉已经开始慢慢归位。
不像话!
简直是岂有此理!
看着眼前的情景,叶涛威和盛昕蓉再也顾不上身份礼仪,一致冷下了脸。
看着叶涛威两夫妇的神色,柳琴淡淡的弯了弯眉眼,扯起嘴角走上前:“我家老爷向来脾气不大好,若是有所冒犯,还望尚书大人和尚书夫人不要见怪才是。”
周济然气焰嚣张的在尚书府耍完威风摆完架子,柳琴再跑来□脸?当他们尚书府是可以任意践踏的菜园子不成?叶涛威忍着怒气没应答,盛昕蓉的语气却是不甚好起来:“国舅夫人这话说的我们倒是不好接口了。
左右国舅府是惹不得的皇亲国戚,咱们尚书府也只得认了不是?”
“瞧瞧尚书夫人这话说的。
若是真不好接口,尚书夫人哪还能出声讽刺咱们国舅府不是?”
不以为意的笑笑,柳琴的脸上丝毫未见半点怒气。
盛昕蓉当场被噎住。
讽刺国舅府自是有的,只是柳琴这般当众将话挑明,难免有些难堪和无措。
毕竟是仗着国舅府理亏才敢回的话,只是此刻看来…她似乎误解了柳琴让那些护院住手的顾虑所在。
“说到底这事的源头还是在尚书府,大家不如坐下来慢慢商讨商讨究竟该如何解决此事?抑或一定要闹到皇上面前才肯罢休?如若尚书府真的有这个意思,我们国舅府倒也无所谓,舍命奉陪便是。”
不若周济然那般动辄骂人动手,柳琴的架势着实彰显出一府女主人的雍容华贵及泰然处之。
“国舅夫人想如何商讨?”
问出这句话的并非盛昕蓉,而是阴着脸的叶涛威。
想他怎么说也是一朝廷命官,科举正式选拔出的国之栋梁,与那靠裙带关系横行霸道的周济然岂能相提并论?欺人太甚!
目无法纪!
不可饶恕!
“自是好好商讨商讨如何分家的相关事宜。”
不以为杵的伸手拉住意欲发怒的周济然,柳琴轻飘飘的语气,却是一副天经地义的神情。
“分家,分家…我尚书府如何分家、是否分家,何时轮到国舅府来插手了?国舅夫人未免也太过仗势欺人。”
再好的耐性也经不住周济然和柳琴一再明目张胆的挑衅,又是砸尚书府又是强逼分家,盛昕蓉握紧了拳冷笑道,“即便是皇亲国戚,也需得想想皇贵妃和太子妃在宫内外的名声…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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