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他也曾提出过回家,看看书,争取早点拿到本科毕业证,以便离开乡下,进城作律师或法官,让事业来一次大的腾飞,这时,阿姨往往会叫他一起出去,因为她在松树林边开了一块荒地,种了不少花生和番薯,于是,他挑着她们家的尿桶,她提着清水,就去浇菜了,锄草了,好在这边人家不多,白天基本上都是关门闭户的,很少有人知道,但他总觉得不是太好,自己出来,本就是离开农活的,即便在老家,担尿浇菜的活,也基本上是妇女同志干的,现在,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戴着一副眼镜,竟然要去浇尿,而且,是跟一个阿姨,如果乌拉在,还好,别人可能会说处朋友,这男人懂事,乌拉一次都不在,经常跟她妈一起干农活,这,真的好吗?
他心里忐忑,但行动上还是装得热情如火,一副老干农活的样子,翻土,拔草,浇尿,洒水,事事抢着干,有时,阿姨会呵呵地笑着,说:“教授真能干!”
这时,他的脸必定红得像公鸡一样,不是因为得到了表扬不好意思,而是他想到了鲁迅的《阿q正传》中那句着名的话,未庄人对阿q的评价:“阿q真能干!”
阿姨,不会把自己当成阿q吧?“不可能,”
他想,正是因为对自己的满意,才这么信任自己吧。
这么信任自己,以后的事,就好说了。
想到这里,他干得更起劲了,这块花生番薯地,在松树林边,成了一片独特的风景,周围黄泥遍地,枯草萧索,只有这里绿油油的一片,一派生机盎然。
有时候,当他扛着尿羹子(喝汤的叫调羹,浇尿的叫尿羹,乡下的语法规则跟官方不同)在夕阳西下的美景中回来时,他的心中就会漾起一歌: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她们会留他在家中吃午饭,午饭后,会让他在乌拉的床上休息,她和她妈在一个房间睡,因为她们家,一共就两铺床。
这是第一次睡女孩子的闺房吧,他想。
第一层共四个房间,厅堂两边各两个,她们的卧室都在靠东边,阿姨的靠大门,她的靠后门。
房门比他们家的复杂,有纱窗门,有木门,还要脱鞋进去,穿上她的拖鞋。
他很激动,这是阿姨对他的信任,他想。
虽然房间很简单,只有两张木凳子,一张木茶几,一个大木箱。
床靠着厅堂,一进门,左边就是床头的隔板,他靠在床头上,北边的小窗透进来松林间的光,窗外是一个后院,依然有围墙,养着几只鸡,平时很少有人去,除了偶尔有几声鸡叫。
他知道,松树林外,是一个很大的废弃的石油仓库,有几个学校那么大,都围着高高的围墙,里面杂草丛生,丛林茂密,阴森森的,除了有几声鸟叫和虫鸣,也没有其它的声音,真是一个幽静的所在。
抱着她带着格子花的床单,他感到了美美的希望。
这上面,留有她的体香,抱着它,就等于抱着半个她吧,拥着它,就等于拥有着三分之一个和她的美好的未来吧,等她晚上上床睡时,她闻着我的体味,是不是也会想起我的身体呢?想到这里,他觉得所有的麻将时间都是值得的,所有的在烈日下的浇尿拔草的辛劳都是值得的,爱她,不是就应该付出一切吗?虽然还没牵过手,更没有亲过嘴,但等到结婚后再来,又有什么要紧呢?
想到她结实的身体,健壮的体魄,圆圆的并不算很白但很健康的脸庞,还有那双大大的眼睛,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他甚至想到了隔壁的她,离自己不过几米开外,是不是也在温柔地,温柔地想着自己呢?因为每次进房间,她都会轻轻地给他带上木门,关上纱门,关严实了,她才离开。
这仅仅是关心吗?仅仅是待客之道吗?他的心中涌起一阵阵的温暖。
但打麻将的趣味,却越来越少。
马兰往往只会打半天,其它时间都是她们三个人打,赢输除了阿姨很在意的样子,两个年轻人都没有什么感觉了,几张扑克牌而已,又不涉及钱,而且照旧是阿姨赢得多,他赢得少,她中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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