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笑上前一把抢回自己的毛巾,他哪儿是因为跳舞的事。
那天,他也不是只跳了舞
只喜欢我吗?
你不许看她!
啊啊啊啊!
!
!
!
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不受控制的回想起来,闻笑顿时又有了以头抢地的冲动。
我为什么会说这种话啊啊啊啊啊!
!
!
闻笑就不明白了,难得这就是他发酒疯的方式?
不想再看到施砚的脸,闻笑给自己灌了半瓶水冷静后,又开始对着镜子练习,被无视了的施砚也不介意,掏出手机开始玩。
闻笑轻声“哼”
了一声,不满地轻声嘀咕:“约会!”
虽然是这种换个地方玩儿的态度,但是连着周末,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施砚却依然天天陪着闻笑训练。
即便闻笑觉得没必要跟他说:“你不需要天天跟我来。”
施砚也玩笑般地对闻笑说:“你要理直气壮地说,老子天天练习没得玩,你也不许玩在边上陪着。”
闻笑愣了一下,突然有点接不上话。
这种话,得是感情多好的两人才能说的出?
当一个人对另一人说出这种话时,心里应该对很笃定即便说出这种话,对方也会包容自己的任性不讲理吧。
闻笑心中涌上一种奇怪感觉,像是喝了一杯正常糖的奶茶,甜腻的过了头,又像是曾经触碰到劣质键盘边缘,被轻轻电了一下。
最终,他当然没按施砚的话再来一遍,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带了一点小羞涩,转开头说:“你有空的话,就帮我克服一下困难呗。”
施砚笑着应下了。
他这一应下,除了偶尔有事,确实是天天陪着,甚至到了培训班大部分人都认识他的地步,连赵英有一天都拿了水果来看他。
就施砚那条件,笑着说一句“阿姨好”
,就让赵英眼前一亮,满脸慈爱。
“看你天天来,是不是想学跳舞啊,想学阿姨给你介绍老师。”
赵英说。
施砚难得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不用了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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