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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想起今儿早上董姨娘说的那事,迟疑了一会,便小心问了一句:“可是官场上有什么不顺心的,我今儿早上听董姨娘说,老爷打算年底给薛大人备份厚礼。
是有什么难办的事么,老爷何不说出来,我好早些准备,眼下咱手里能用的银子虽不算多,但只要不是太难得的东西,应该都能办得过来。”
听金氏就这般大大方方地道了出来,任荀倒是有些不自在了,咳了两声才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还不是那新旧两派的事闹的。
薛大人如今是正经靠上了摄政王那边,正好下个月就是薛大人的六十大寿,再又跟中秋连在一块,下面的人自是少不得要趁此机会表态一番。”
金氏听了这话,心里不免一惊,忙问道:“那这样会不会得罪了……”
“不至于那么严重,我还触不到那,再说圣上到底年轻……”
任荀说到这,意识到自己语气里带了几分不敬,忙就打住了,然后转开话道:“宋家族大人多,为官的人不在少数,故而如今他们族里是两边都有投靠的,形势不明。
咱家要与他们家结亲,子俊又要走官路,若他是只图个差事养家倒也罢了,若是想立业,少不得会靠上他父亲当年结下的人脉。
我之前打听了一下,如今那些人都归于摄政王氅下,所以眼下我给薛大人的这份礼,需得好好准备,也算是为华儿的以后着想。”
金氏听了这话,一时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她虽不太懂那些纷争,但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眼下她又说不出什么好的建议来,沉默良久,才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老爷放心,正好陆管家明儿就要去柳州,我再派个稳实的人跟着,瞧瞧那边有什么好东西,就一齐给带回来。”
“嗯,你就看着办吧。”
任荀点了点头,又道:“华儿那边,我近来忙,顾不上许多,你多关心关心她,亲事选好日子后就开始准备吧。”
金氏应声,这事便算定了,两人默默用完饭,丫鬟捧上茶,任荀难得又坐了一会,陪着说了好些话,完后瞧着时候还早,才起身去了书房。
吕嬷嬷寻过来的时候,金氏正拿着黄历自个在那翻着,听了丫鬟进来报,也没抬头,只是轻轻摆了摆手。
吕嬷嬷进来后,兀自行了礼,然后就凑到金氏跟前笑着道:“太太这是准备给大姑娘看大日子呢,真是好事啊!”
金氏这才抬起眼,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叹了口气:“这孩子,从一出生,我就盼着她这一天了。
如今眼瞅着就到了,心里倒是有些舍不得,这当娘的,真是左也为难右也为难!”
金氏说完,又抬手让丫鬟给搬个小凳过来,让吕嬷嬷坐下说。
吕嬷嬷道了谢,小心坐下后便一脸理解地点头道:“莫说是太太,就是我,不过是奶过姑娘些日子罢了,一想到姑娘要嫁人了,这心里也似跟被挖了块肉般。
只是姑娘大了,总得找个好归宿,如此人生才算圆满。”
金氏点了点头,面上便带了几分笑,吕嬷嬷瞧着,又道:“其实眼下重要的是,太太得仔细为姑娘挑好身边的人,这去了夫家,姑娘平日里靠的,可不就是身边的人么。
甭管出什么事,都不能出在身边的人身上,这可是暗刀子啊!
再者姑娘如今又将以前的事都忘了,更是让人不放心,太太需得为姑娘多想几层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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