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叉着腰喘着气走到她旁边坐下,稍稍缓过劲,就掐着她的脖子破口大骂:“我□丫的,你到底让不让人活,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三点才睡,六点还不到又逼我起床,我他妈的活得连奴婢都不如。
好歹我们同窗十年,上大学那会我们连内衣都换着穿,现在你居然这样对我。”
前面的这个女人连咳嗽都不带一下一把把我推开,我倒在沙发上人仰马翻。
女人整理了一下被我扭成一团抹布样的衣服,非常优雅的讲着非常不优雅的话:“我就是让你操,你操的了吗你。”
这个女人,现在只是稍微比我多了点钱,居然就开始六亲不认忘恩负义了。
想想我们上高中那会儿的誓言,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算只剩下一条裤子也要你穿左裤腿我穿右裤腿。
畅销作家有什么了不起,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赶哪天我要是也写一篇文,从此一炮比她还红,看我不气死她。
“你今天将小说的尾结了吧,小说大纲我已经放在桌上了,写完拷贝到U盘里,再打印一份……今天要见出版社!”
说完就扭着水蛇一样的腰回卧室去了。
此女人向来是晚上工作白天睡觉,这一作家们共同的陋习,同样体现在了她的身上。
我带着郁闷的心情写了一个上午,到了下午一点整,一个六千多字的结尾终于完成了。
我检查了一下错别字,完了之后将它拷到了顾菲菲的U盘,又打印了一份,将它们订好放在桌上,然后伸伸懒腰打打哈欠。
我叹口气,这就是食人俸禄者的命运,老板叫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老板叫你去死你就得……还是要活着!
要不是我当初毕业之后找不到工作,我也不会沦落到给她做助理的地步。
想当初我们都是站在同一个台阶上的人,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更可悲的是我还是在下的那个,这种感觉,没有感受过的人,是不会明白我的郁闷以及不平衡的。
我看着这厚厚的一沓纸,那可是我这两个月的血与汗啊!
顾菲菲当初除了给了我个提纲,就连个键都没再按过了,里面的每一个字每句台词都是我绞着脑汁写出来的,想到不久之后他们就会被贴上别人的名字,印成铅字拿到市场上去买,我的那个心哟,疼得简直就是肝肠寸断。
顾菲菲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女人,剥削我的劳力也就算了,居然连我的精神财富也想剥削干净。
以前还好,顶多也就是叫我校校字,整整结构什么的,近两个月,居然直接让我当起枪手了,说什么“我们就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我要是完成不了出版任务下岗了,你也得跟着喝西北风,再说了,大纲我都给你写好了,就把内容丰富一下谁都会了。”
我丫的,几十字的大纲让我丰富成二十多万字的故事,你往街上随便抓个人问问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
但是谁叫给工资的才是大爷,谁叫我毕业之后一直找不到工作,拿人手短,吃人手软,我忍着。
还有一句话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到了两点的时候,顾菲菲准时起来,洗了澡化了个淡妆,然后穿上新买的那条香奈儿的裙子。
这女人向来爱漂亮,除了睡觉,就算大半夜的写稿也一定要穿上漂亮的衣服化上妆。
又没有男朋友,都不知道弄给谁看。
她磨磨蹭蹭的大半天,终于把自己给收拾好了。
我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悠闲的说:“你去谈签约,我就不去了。”
我想着等她走了我正好回去睡个回笼觉,一次性的补上我这两个月来被剥削掉的睡眠。
但是这丫头就看不得我好过,一副黑社会老大姐的摸样说:“你也去吧,姐姐我带你见见世面。”
我呸,谁才是姐姐,我比你还大上两个月呢。
我拾掇了桌上的东西,跟了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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