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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公子?”
施莜翎疑惑。
宝桐点点头,擦掉眼泪高兴道:“是他让我把太医开的药偷偷换掉,又给了我一盒香丸,把它磨碎成粉末掺在汤羹里,每日给您服用……”
听完宝桐后面的一番叙述,施莜翎喃喃道:“那个人现在……已经是皇上了。”
“娘娘!”
宝桐一惊,连忙扶住急欲下床的她。
“我、我要见他……”
施莜翎美目中闪烁着强烈而急切的期盼,尽处那份深情,却依旧是眷恋不悔的,望向窗外,自言自语着,“无论他曾经对我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怪他的……”
“娘娘,可是您的身体……”
宝桐眼瞅她虚弱到连步子都迈不开,开口劝说,“只怕皇上这会儿正在寿心殿处理朝政,娘娘还是先安心躺在床上,奴婢这就使人前去通传。”
施莜翎走动两步,果觉体力不支,被她慢慢搀扶回床边,神色却显格外焦急,拉住她的胳膊:“好,那你快去找人通传。”
宝桐一应,疾疾跑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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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扶疏,碧池清浅,空气里暗香浮动,日已近黄昏。
将傀九交给自己的武功秘籍塞入袖中,柳轻瑾眸光一凛,作下决心。
“玉蓉。”
唤来对方,她淡淡道,“扶我去倾鸾宫看看。”
玉蓉纳罕,搞不懂那里究竟有什么可瞧的,本欲劝一劝,但瞅她神态漠然,不愿多说的样子,只好推着她行去。
掌灯时分,明亮精巧的宫灯冉冉升起,一脉迤逦绵延,为夜晚拉开一场璀璨华丽的帷幕。
来到皇后的寝宫,柳轻瑾坐在轮椅上四处观望一阵儿,不由得环住双臂:“怎么突然有点冷了呢,替我回宫取件披风来。”
玉蓉以前私下听过传言,说宫氏当初虽是自尽而亡,但死前曾有人听到凄厉的惨叫声,而每逢入夜,后宫里头难免阴气过重,皇后的寝居又是空置许久,此刻屋内虽是点着灯,但为避人耳目,将平日负责打扫的宫女太监都暂且支了开,一时间空荡荡的,倒真有点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冷风从门外渗来,像冰凉的蛇信舔了下脖颈,玉蓉冷不丁一哆嗦:“娘娘,咱们还是回去吧?”
柳轻瑾不悦:“怎么才来就走?叫你拿披风,还不快去。”
玉蓉想自己一去,便剩她一个人了:“那奴婢再传个宫女过来伺候。”
柳轻瑾拒绝:“不必了,我想独自坐在这里静静。”
玉蓉觉她性格甚是古怪,这种清冷幽森的地方,她反而还愿意独处。
忽然眼珠转动几下,瞟向她无法动弹的双腿,又念正殿外有侍卫守护,便也放下心来,恭谨行个礼:“那请娘娘稍候,奴婢去去就回。”
柳轻瑾冷眼瞅着她离开,直至完全消失,才扶着车轮一点点行到门前,将两扇朱檀门重重闭合,落上门栓,随即整个人从轮椅上站起来,竟是身形轻盈,步履平稳,她快跃到内室,寻到书架上其中一格的玉观音像,慢慢转动,只听“哐当”
一响,床榻后的一面墙壁偏转开,显露出一条密道。
沿着这条密道而行,便直通到城外某个地方。
当初绮彤听宫姒雪偶然提起,却没放在心上。
之后柳轻瑾闻言查探,意外发现那支玉观音像有所异样,伸手挪拿不动,衬着玉蓉不防,仔细查看,才知下方竟然设有机关。
如今双腿恢复,又有密道在此,机不可失。
柳轻瑾手执烛台,明晃晃的烛光在眸底一跳一跃,映得那张脸容阴暗不明,难以辨别其中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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