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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扶白不再多想,走上前。
一行人又连续赶了三日路程,只觉山道渐宽,呈现平坦。
远处,蹄声阵阵,掀风卷尘,在树荫遮蔽的小径上,柳轻瑾挥鞭轻快地拍打马背,一头鸦发长飘舞动,宛如一卷荡漾的浪波,而她,青衫碧姿,更似那荷阙娇娥,一时降世,又须臾消逝。
她扬鞭数次,快若流星箭闪,当行出这条树荫小路,只见天穹蔚蓝,广袤无垠,一缕裹春徐风拂过额前发丝,正是丽日风暖碧空幽,万里青云丝丝秀。
柳轻瑾微微一笑,下刻猛地勒紧缰绳,骏马嘶鸣,双蹄腾空,原地转磨个圈,她方回过首——
双眸熠熠,神采飞扬,顾盼之间灿辉流宛,似将尘世照得再无一丝阴晦黯淡。
尽管旅程劳顿,但对头回走出山寨的柳轻瑾来讲,终于感受到了天地辽阔,蕴含其中的万千风情,好像每个地方都充满新鲜妙趣,一路上精神亢奋,丝毫不觉疲乏!
她眯弯着笑眼,朝身后几人催促:“快点,没多久就该到奕州了,到时候找家客栈好好吃一顿!”
萧扶白虽不如她那般疾奔狂驰,但毫不落后,驱马走出树荫,整个人沐浸阳光中,刹时清华耀目,恍凝被照透的晶润琉璃,皎莹内映。
展宁紧跟其后,而最慢一个,当属这会儿还不见踪影的铁石头。
柳轻瑾与萧扶白都将马放慢速度,并辔而行,她仰首望空,开口道:“等到了奕州,再赶个五六日,便该抵达都城了。”
萧扶白侧过面庞,淡笑:“你精神头倒蛮大的。”
柳轻瑾本对着天空发怔,当脑海飘过他这句,略略一想:“也不是……如果现在能有张又大又软的床,我一定倒床就睡了。”
听她讲得如此直白,萧扶白唇边扬起轻弧,自己都未察觉。
但柳轻瑾转念道:“倒是你,连日来虽在赶路,却也蛮悠闲的嘛。”
“怎么?”
萧扶白不解。
柳轻瑾往后眄了眼展宁,竟有些替对方打抱不平的模样:“你瞧瞧这一路上,吃喝用的都是展宁帮你打点,而你倒跟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哥似的,连骑马也一前一后,说你这个师兄做得还真是闲,我瞅你俩啊,真不像什么师兄弟,倒像对主仆呢。”
说罢她哈哈一笑,本是句无心的玩笑话,却听得展宁心惊肉跳,不期然打个激灵。
若不是早知她是个胸无城府的女子,否则真会怀疑这话里是不是含有某些暗示?
想此,展宁更觉欲哭无泪。
实在搞不懂宗主的想法,好好的竟然决定陪对方去天都寻亲,骑马赶路不说,还要经受风吹日晒,如果不是因为她,或许他们正在某处景色宜人的地方游湖泛舟,登山远望,品茗对弈,拈弦弄笙……或许他们正躺在温暖舒适的车厢里,偶尔饮着小酒,瞭望下窗外景致。
那,那该有多么的逍遥惬意啊。
他略微怨悒地叹气,萧扶白却神气自若,故作无奈道:“没办法,小宁自小就有劳神操心的毛病,我以前说过他,可惜改不过来。”
展宁听了脸色一青。
而柳轻瑾信以为真地点点头。
孰不知看去一本正经的某人,脸皮早已到达扎一针不出血的境界了。
随即又传来马蹄声,柳轻瑾扭头笑望,打诨道:“哎呦你个铁石头,当初在林子里窜得比谁都快,怎么一到马背上就不行了?若不是我亲眼所见,还当你骑的是头驴不是马了!”
铁石头眼皮灰青,面色干黄,直至赶上来,整个人便伏在马背上,胸口起伏如浪,说话有气无力:“不,不行了,少主子,咱还是停下休息会儿吧。”
铁石头在山中长大,如果让他攀高跳远、蹿树钻洞那都是一门灵,但论起骑术,就好比猴子扛大梁,况且他身材矮小,这一路下来,简直被颠得头昏脑胀,屁股快要开花。
柳轻瑾瞅他一副半死不活快吐出来的模样,不禁半笑半骂:“真真个没出息的,亏你还在山里长大,叫外人知道,还不丢死咱响马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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