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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呼吸,不让言语,如今哪儿还有什么理智呢?
腰快被搂断成两半,柳轻瑾感觉自己就要窒息死掉了,贴在他的怀中窒息死掉。
为何会有种熟悉感呢,就仿佛回到曾经那个梦里,只是这不是梦,他在吻她,真的在吻她……
原来……
原来他不在身边,比任何人的离去,都更让自己无法接受。
到了这一刻才终于明白,其实最重要的人是他,让自己想着念着,其实爱得很深很深的人,是他……是他!
积压体内的情感,喷薄而出。
踮起脚尖,双手像藤蔓一样慢慢缠上他的颈项,迎合着,与他的舌跌荡地缠绵着,如那是火,她便似蝶,相互焚烧一起,吻到要把彼此都烧坏,都毁灭掉。
“扶白……带我一起走,我不要留在这里了,带我走,带我一起离开……”
什么都不要了,只想跟这个人在一起。
一遍遍说着,颤抖地抱紧他,想把自己融入进去,声音在急促的喘息中支离破碎。
那人一时激动,不小心咬到她的舌尖。
疼……好疼,身体小阵痉挛,可仍舍不得松手,眼角一眯,被吻得流下泪来。
“我想跟你在一起……扶白,是真的……别离开我好不好?”
终于说出口了,便像泻闸的水,再也止不住。
良久,他沙哑地答了句:“好……”
柳轻瑾一笑,最后在他怀中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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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白如春笋的手在半空,被握着、交缠着,细细的吻落在上面,仿佛窗外掠影,蝴蝶惊梦。
柳轻瑾睁开眼,对方的指尖覆上额头,像五月里软绵绵的柳絮贴蹭着,温暖轻痒的感觉,“饿了吧,一整晚不吃不喝,身子总归受不住的。”
临窗前支起小炉,香甜的粥羹被小火细细熬煮着,引来了鸟儿在外探头探脑。
待柳轻瑾坐起身,萧扶白已经捧着碧瓷碗盏过来,轻舀一小勺,在唇边试探过,递去。
柳轻瑾却没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怎么了?”
萧扶白以为她怕烫,又拿过来吹了吹,凝望间,长睫下眼波流转着似水柔情,“看看唇都干了呢。”
柳轻瑾冷不丁一颤,终于从木然中回神,张开嘴,被他小心翼翼地喂着。
甜而不腻,温度适宜,好似丝缎一样滑过喉咙,到底是渴得厉害,入口咽下,不一会儿就都喝完了。
“轻瑾……”
手臂环绕上来,萧扶白由后抱住她,轻轻地,像个依恋的孩子,声音却带着点紧张的颤抖,“今晨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真的愿意,跟他在一起吗?
相拥相吻的情景浮现,意识逐渐恢复清醒。
柳轻瑾脸颊倏然一红,如染酒色胭脂,竟怕羞似的在他怀里窝了起来。
“轻瑾?”
萧扶白低头,乌发从两侧垂落,将她脸容也淹没住了。
不想离开这个怀抱,不想离开他的身边,其实一直,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呢。
半晌,回答:“是真的……”
摸索着那只细长白皙的手,五指交叉握紧,心头泛起一阵淡淡的甜蜜幸福,是以前不曾有过的感觉,“扶白……等我跟他说清楚,你、你就带我离开这里……”
萧扶白露出温柔的笑,心被她缠得牢牢、死死的,已然不可救药,忍不住在那雪白玉颈上,落下一痕细细碎碎的吻,宛如杏花小雨,缠绵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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