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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模样,莫名地,惹人怜惜。
雪额蒙上指尖的阴影,即将触碰到时,萧扶白却一阵迟疑,终究还是收回手,替她掖了掖衾角。
然而就在他转身之际,衣袖忽然被紧紧揪住。
“别走……”
柳轻瑾摇晃着脑袋,随即,睁开眼。
☆、倾颜
萧扶白回过首,她已睁开迷蒙不清的眼眸,静静将他凝视。
时间,仿佛几瞬,又仿佛几个时辰。
柳轻瑾朦滞的目光倏然一破,漾开波纹涟漪,朝他痴痴笑着:“你来了……”
那眼神,竟不复以往的清灿明亮,而是含着几分少女羞怯,几分痴柔迷恋。
萧扶白愕然,脚步微微一挪,不晓将她惊动。
“别走……”
柳轻瑾瞪大瞳眸,生怕那身影从眼中移出半分,愈发握紧袖角,慌慌张张地从床上起身,险些摔倒。
萧扶白及时扶稳她,不料胸前传来柔软,她把脸贴靠过去,眉目含笑,好似撒娇黏缠一般,流露着无尽依恋,竟温顺得不可思议。
“轻瑾。”
萧扶白心神一动,欲推开,但纤瘦的腰身被那玉手用力环住。
“你别离开……”
她脸颊随着胸口轻轻起伏,宛如胶黏,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原本幸福喜悦的神色,忽然转变哀伤,“时兰……你别离开我。”
萧扶白只觉心脏像被攥了下。
隔着衣衫,少女的体香温度清晰传来,彼此间,再无一丝缝隙。
然而,怀中人的所有思念,所有痛苦,连口中呼唤,都是因着另一个男子。
“轻瑾……”
感受到背后的双手因用力而微微发抖,萧扶白只好松开力道,伸手摸着她的发缕,声音带有温柔的安抚,“你喝醉了。”
柳轻瑾摇摇头,肩膀开始颤栗,分不清是哭还是在笑:“为什么要骗我!”
她终于抬头,双眸亦如雾染,朦胧迷离,一点光绪拂动其间……似恨似怨,又似深爱至极,凝生出一股惊心动魄,而最尽头,藏匿的却是无限悲伤。
她醉眼半合,痴痴,痴痴地凝望眼前人:“你不是说会回来,会回来接我吗……你跟我说天都很大很繁华,说那里许多小吃杂耍,总是川流不息的人群,你说等到上元节,会带我一起赏花灯,坐舫游湖,看舞狮戏龙……你说只要我想看想去哪里,都会陪着我……”
说到激动处,她眸角晶莹闪烁,直欲落下泪来。
记忆里那张绝雅可贵的面容,在眼前恍惚飘摇,好似与自己,永远隔着一层雾海云纱,看不清,看不真切啊。
因此,她伸手欲触,目波起涟,那份小心翼翼的期盼,让人产生心碎的痛感。
秀长的玉指像花枝一般伸展,将要碰到他莲洁般的肌肤时,却被包裹进温暖的掌心里。
萧扶白知她现在已醉到不可自拔,说什么都无益。
然而当她依偎进臂弯时,自己的双手却毫无缘由地将她紧紧搂住,仿佛一种安慰,又仿佛一种心甘情愿的守护,等她将痛苦倾诉。
柳轻瑾身体颤巍巍的,只觉满腹苦味,正悄然无息地蔓延至喉咙,辗转在唇齿之间,最后似醉到癫痛,终于倾吐而出:“我等了你五年啊……五年,一直等着你……你究竟知不知道啊……为什么要骗我!”
她哭出声,一滴泪珠由眼角滑落,璀璨得惊人。
那无暇面庞因着激动,因着酒醉,宛若光灿下盛绽的朱槿花,莹美之中更流溢出妖媚动魄的耀晕。
泪珠滴淌在唇瓣,被镀上一层淡淡的瑰丽幻色,水质般剔透潋滟,启阖间,愈添艳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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