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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只知自己琴艺无双,怎知幼时苦练到几乎十指磨破?而后来长大琴艺已成,为养护这一双手,每日又花了多少功夫?为了被培养成皇家儿媳,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童年乐趣,不过是贵族女子的悲哀罢了。
如今,却成了女子争宠的手段。
想来甚是可笑,难道自己学琴竟是为此?
明帝怔怔出神,半日才笑道:“果真不错,清雅绝伦!”
皇后轻轻放下茶盏,颔首笑道:“皇上若是喜欢就常到泛秀宫来,每日听上两三遍也使得,只是别把宸妃妹妹累坏了。”
众嫔妃都附和着陪笑,又有乐坊精心准备的歌舞节目助兴,筵席上觥筹交错、莺声燕语,一派帝妃同乐的热闹气氛。
花宴结束后,皇后带着众嫔妃各自回宫。
明帝却没有离去,而是偕同慕毓芫去往泛秀宫后园,算是共赏泛秀宫之景。
二人穿过仪门走上侧楼,邀月阁分为上下两层,在上面倚着栏杆往下看去,纤巧的碧澄湖正闪着一泓粼粼金光,岸畔柳树斜斜垂下,随着清风左右飘摇,象是绿绡纱里头撒了一把荧光粉。
明帝遥望一笑,声音似清风般和煦微暖,清声道:“这是朕特意命人营造的,湖水源自皇城后头的玉霞泉,站在这邀月阁上,夏可赏景、冬可观星。
过来些,你再往前走几步看看。”
慕毓芫挽着浅金流苏向前,扶着栏杆往下看去。
数百盆宝鼎香豁然映入眼帘,两尺阔的青瓷苕藤纹海盆,每一盆一窝宝鼎香,大片厚实的叶子,绿莹莹的仿佛能一把掐出水来。
叶茎中心深处开着花簇,层层累叠如玉,数百盆玉白花簇累积在一起,仿若一望无际的千堆雪。
那时,二人共同栽花。
如今却已物是人非,此情此景,并没有自己有半分惊喜,反震得身体颤了一下,“皇上,也知道臣妾喜爱宝鼎香。”
明帝含笑不答,只道:“此处风太大,朕陪你回去说话。”
正殿良阔宽深格外静谧,大殿临窗处铺设了一方长长的高榻,榻上是小巧的短脚小几,正中一个碎纹花觚,内中散放着几簇新鲜的玉簪花,叶子薄而透,花瓣白无暇,透出一缕若有若无幽淡香气。
“宓儿,朕这样唤你可好?”
宓儿?是了,如今的宸妃娘娘叫作慕毓宓。
那个柔声轻唤自己为芫芫的人,早已灰飞烟灭,记忆像棉线纠缠着心房般锐利生疼,然而痛彻心扉又如何?慕毓芫声音依旧平静如水,淡淡问道:“皇上指的,可是古时洛水女神甄宓的“宓”
么?”
“甄氏虽然品貌无双,却薄命的很,朕怎么会将你比做她?”
明帝笑着摆摆手,站起身娓娓说道:“宓,安也。
你生性恬静如水,举止又轻柔如风,这个“宓”
字也只有你才配得上。”
“是,臣妾谢皇上赐名。”
“你看这椒香殿,觉得可好?”
明帝微眯着双眼环视椒香殿四周,似乎很满意工匠们的杰作,不待慕毓芫回答又道:“你养伤这么些天闷坏了吧?朕打算过几天,带你去西林猎场狩猎。
皇后前些日子跟朕提过,那里空气的确比宫里头的要好,就算只是随便走走,也会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慕毓芫努力将思绪拉回来,勉力微笑道:“早听说西林猎场风景秀美,听说这个季节梅花鹿是极多的,若是运气好还能找到狸子呢。
近几日天色风和日丽,再者手上的伤也复原得差不多,正好出去逛一逛。”
明帝负手面朝窗户站立,忽然说道:“你若真想去,朕就陪你出去散心,若是不想去也不必勉强应承。”
略顿了下,又道:“总之,朕不想看到你勉强的样子。”
“臣妾从来就没有勉强过,皇上不必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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