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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大人?”
乐楹公主在侧旁坐了下来,不解的看着云琅,“你是说----,师嫂的父亲傅广桢大人?怎么,他也跟逆党有过来往?”
“嗯,正是。”
云琅脸上睡意并不重,随意躺在弹花锦绫软枕上,似乎头疼有所缓解,点头道:“早先皇上提及立太子之时,傅大人就支持过齐王,二人关系密切,私下也有不少礼尚往来。
虽说只是些钱财上的琐事,算不上什么大罪,但如今齐王谋逆,恐怕就很难说得清楚了。”
乐楹公主撇嘴道:“算了,他又算是什么好人?听说师嫂没嫁的时候,在傅府上的日子甚为艰苦,说是傅家小姐,其实也就比丫环好那么一点儿。”
云琅拍了拍她的手,笑劝道:“话虽这么说,可毕竟也是师嫂的父亲。
再说,师兄已经答应过师嫂,一定会替傅大人周旋求情,我又怎么能束手不帮?”
说着叹气,微微摇了摇头,“根据吏部那边查出来的证据,对傅大人的情势很不好,据说除却银两,还与齐王的人有过书信。
这样的事很难说的清,官职上是肯定会有所贬损,就怕皇上动气怒气来,到时候连性命都堪忧呐。”
乐楹公主却是一笑,“你呀,看来是忙得糊涂了。”
云琅不解,“哪儿糊涂?”
“启禀公主,八宝银耳莲子羹好了。”
乐楹公主也不着急,先出去端了莲子羹进来,拿着小勺搅动吹了吹,又亲自尝了一小口味道。
然后递到云琅手里,方才笑道:“区区一介儒生傅广桢,算的上什么要紧的人物?皇兄又怎么会牵肠挂肚记着?既然傅大人罪名不深,兼之为官时日长久,只要你们帮衬一些,难道还不能保他一条性命?况且,眼下政事大半都是皇嫂做主,有皇嫂在中间调停,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是是。”
云琅被她说的笑起来,低头舀了一大勺热腾腾莲子羹。
“当心烫着!”
乐楹公主拍了他一下,抢过碗盏小心吹着,“我替你吹吹,等凉一会儿再喝,喝完多睡一会就是,先躺着罢。”
“哎……,我又不是小孩子。”
云琅尴尬笑着,拿碗几次都被乐楹公主躲开,只好安静躺在软枕上,眼中泛起一丝难见的温柔之色。
恰如云琅所说,傅广桢的确与齐王有所来往。
不过就事而论,傅广桢也不过是跟风起势,顺着杜守谦附和了几道折子,在朝上替齐王美言了几句。
当然,私底下是受了不少财物,不过说起串谋密议谋反等事,那却是半分也没有的。
一则,傅广桢在朝中为官多年,为人很是老道,不会轻易的去乱冒风险。
二则,傅素心嫁给大将军凤翼,又御封为玉邯夫人,傅家自然跟着沾光,傅广桢犯不着去巴结齐王。
当初皇帝议立太子,主要是由杜守谦提出来的,傅广桢因为收了齐王的银子,少不了要帮衬说几句话。
什么礼贤下士、聪慧好学,都是官面上说烂了的话,不管齐王成不成,将来都可以浑水摸鱼一下。
直到后来九皇子被册为太子,齐王起兵逼宫,傅广桢才开始后悔莫及,恨自己不敢一时贪财惹上麻烦。
如今国内大局已定,京城内开始悄悄清查朝中官员。
到这个时候,傅广桢突然想起自己的女儿来。
傅素心除了有军功卓著的丈夫,还跟乐楹公主颇为熟识,而乐楹驸马的姐姐,正是如今掌控朝政的皇贵妃娘娘。
虽说从前对女儿太过冷淡,但自她嫁给凤翼以后,面上情分还算不错,故而连着登临凤府走了几回。
傅素心言语上甚是冷淡,似乎不愿意被牵扯进去,不过好在凤翼言语爽快,说是一定为岳父大人周旋妥当。
傅广桢稍觉放心,回到府中仍是焦虑不已。
近些日子都是寝食难安,生怕哪日一觉醒来,便见黑压压的羽林卫冲进府内,一把枷锁就将自己带走。
而傅夫人整天絮絮叨叨、唉声叹气,像是天就快要塌下来似的,惹得傅广桢更是心烦,一气之下索性搬到书房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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