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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贵人心里却有了计较,这位皇后多年来膝下无子,看方才的情形多半就是不待见宸妃,谁让皇上把她们母子当成心肝宝贝?自己眼下已经不招皇上厌弃,趁着机会多多巴结皇后才是正理。
因此接过小宫女手中的药碗,细细吹了半日,又亲自尝了尝才送到皇后面前,盈盈笑道:“娘娘别生气,还是让嫔妾来服侍你罢。”
皇后饮了大半盏汤药,倚着软枕叹道:“难怪从前皇上总夸你心灵手巧,有玉窈你服侍着果然比别人妥帖。”
听得皇后唤自己的小字,已然是比寻常多出一份亲近,徐贵人更是觉得自己没有猜错,赶忙陪笑道:“承皇后娘娘错爱,要是不嫌弃,嫔妾就天天过来服侍娘娘。”
“你还要照顾艴儿,哪里有这个闲工夫?”
“能够服侍皇后娘娘是嫔妾的福分,怎么会不得空呢?”
徐贵人原就生的娇俏,抿着嘴笑着更是显得乖巧可人,“嫔妾年纪轻不懂得照看小孩子,艴儿平日都是由姐姐照顾着,便是几日不见也是不妨事的。
嫔妾情愿住在凤鸾宫,做个宫女整日服侍在皇后娘娘跟前,就是最大的造化了。”
“呵,瞧瞧这张小嘴甜的。”
皇后拂着胸口咳了几声,徐贵人赶忙端过清水给她漱口,渐渐平息下来,叹道:“听你这么一说,本宫的病也就好去大半,以后得空就常来罢。
你是个知人冷暖的,不比有些人眼里没有个尊卑,在本宫面前也不过是面上承情而已。”
她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竟然越说越投机,惠嫔在旁边自然插不上嘴,谢宜华也若有所思的沉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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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今天的事别往心里去了。”
双痕小心翼翼的劝道。
“嗯。”
慕毓芫心不在焉的应声,心中的疑团到现在仍然解不开,皇后不是那样爱使性子的人,况且前几天还嘱咐自己那么多话,中间到底隐藏着什么?双痕见她眉头深锁还想再劝,只听外面一阵闹哄哄的喧哗,宫人们的惊呼声,伴着急促的脚步声渐渐传进来。
“云将军!
容奴才通报……”
吴连贵少有高声喧嚷,慕毓芫听他语气微微疑惑,莫非是云琅私自跑回来?皇上并没有旨意宣召,擅离军营的罪名可大可小,弄不好免去官职还算事小,没准牵连性命也有可能。
走出内殿一看,果然是云琅!
然而慕毓芫还来不及责备,先已被他满身灰尘和血污所震撼,难道是青州出事了?急步上前问道:“云琅,你这是怎么了?哪里受伤,快让太医过来瞧瞧……”
“姐姐……”
云琅已经干裂的嘴唇只唤出这一声,千余里日夜不歇的奔波彻底席卷上来,勉强支撑意志的在至亲面前瓦解。
“咚”
的一声,竟然直挺挺摔倒在地,昏迷之前眼角滑落一滴热泪,溅落在光洁的青金镜砖上碎开。
浑身冷热不定,头颅中似有千万根钢针直刺进去,云琅眼前被千百种混乱的景象纠缠,各色面孔扭曲浮现出来。
远处传来沐以蓝微弱的呼救声,顺着方向在黑暗中找寻过去,果然在一个废弃的狩猎陷阱中找到她,喜得声音都要撕裂开来,“以蓝……你是不是在下面?”
待到微弱的肯定回答后,赶忙拨开上面碎草枯枝,二话不说纵身跳了下去。
满天繁星似乎散发出无限柔和的光芒,身上处处伤痕也不觉得疼痛,周遭一切都在星月光辉中宁静下来,真希望这一刻永远这么停留下去。
“云琅,我怕-----”
“有我呢。”
搂紧了怀中女子,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并不知如何哄劝,只有生涩的安慰道:“别怕,我们等到天亮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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