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岑倚风视线落向那坛“碧玉沉芳”
,眸中晃过一抹极致痛楚,接着大发雷霆,抓起酒坛狠劲往地上掷去,破口大嚷,“什么生辰礼物,你以为我稀罕!”
他砸的用力,只听得尖锐刺耳的破碎声,残碎的渣子溅在鞋前,过雪吓得捂紧双耳,而岑倚风跌跌撞撞地走近跟前,将她逼到墙角,两手狠狠掐住她的颈项,似要摧花折草一般,那眼睛赤红,几欲滴血,亦如伤到即将发狂的兽:“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我真恨不得亲手掐死你……就像这个样子……然后、然后一切就都好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他宛若疯癫,碎语不断,过雪被他箍住脖颈,瞪大起了一双美丽的秋水眸子,里面淌满今夜的雨,当难过到极处,终于簌簌而落。
他知道他恨她,恨不得亲手杀了她,而今晚,她根本不该出现在他眼前,她终究还是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
过雪整张小脸都白了,喉间的紧-窒令她快要无法呼吸,大大的瞳眸像小鹿一样呈满惊惶与无助,十分柔弱可怜,岑倚风终于缓缓松开手,身形不稳地退后两步:“给我走,我不想看见你……”
过雪抚住微红的颈项低声呛咳,听到他说,不敢逗留地从身旁擦过,可岑倚风想到什么,转而又惊慌起来,一把搦住她的柔荑:“你去哪儿?!”
过雪吓了一跳,下刻,被他连拉带扯地拖进偏室。
过雪只觉天昏地暗,像鱼儿一样被丢到床上:“你说,你要去哪儿?”
过雪哆哆嗦嗦地蜷起身子,牙齿有些打响:“我……我去唤江轲来……”
岑倚风跟要吃人似的,咬牙切齿:“你别想骗我了,你去找他,你是不是要去找他!”
过雪茫然无措,而岑倚风不等她开口,已经压着她倒在床上,覆住那花瓣般柔软的嫣唇,是一番疯狂的亲吻撕咬,他浑身上下充盈着酒的熏香,过雪几乎快被那浓浓的酒芬醺醉了,只听他嘴里碎碎絮絮地念着:“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仿佛是种声嘶力竭的挣扎,一遍接一遍地说着,听得人耳朵都疼了。
过雪想他此刻神智不清,如果拼力反抗只怕不堪设想,倒不如故作顺从,以免他真的发起狂来,最后遭殃受罪的又是自己,心念电转,她立即颔首答应:“好、好,我不走。”
岑倚风动作一滞,晃晃悠悠地抬头望着她:“真的?”
过雪勉强露出微笑,一副哄孩童的语调:“我不走,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岑倚风发下愣,倏地柔情一笑:“那你以后也不许想别人。”
过雪从未如此尴尬,启唇答出一个字:“好……”
岑倚风笑意脉脉,目光柔得几乎要滴下水来,亲了亲的她唇瓣:“这才乖……”
过雪被电击麻似的颤栗下,这还是她头一回看到岑倚风喝醉的样子,总觉得有点可怕,简直像变了一个人,带着小孩子性的黏人撒娇,连吻都变温柔了,仿佛自己是块糖,被他爱缠地含在口中溶化,细细碎碎的吻如同蝴蝶尾羽流连过眉梢、眸角、唇际……颈间一片雪白肌肤,烙印下缱绻淤红的暧痕,停不下来,一路蜿蜒滑下,而且,他一边解她的衣服,一边诉着甜言蜜语。
听到那些浓情蜜意的情话,过雪脑中霎时蹿出一个念头,莫非岑倚风把她当成其他女子了?否则他怎会这般难过,说出这般痴情的话?尽管岑倚风从未传出过什么风流韵事,但或许,他心底有深爱的女子,是以这回酒醉才误把她当成对方?
他的吻烫得要命,身躯摩挲间有了危险的征兆,过雪赶紧伸手推了推:“哥哥,哥哥……是我。”
岑倚风被她推得不耐,又糊里糊涂地抬头:“什么……”
“哥哥,你醉了……”
想到那些情话,过雪脸莫名一红,“我、我是过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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