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倚风语气倒没想象中那么冷厉:“收拾好了就下来。”
过雪想着怎么不见冬袖,但此刻因有岑倚风催促,不敢继续磨蹭,连忙跑到屏风后换衣服,偏偏越急越是穿不好,不是弄错袖口就是刮了头发。
岑倚风皱着眉头道:“你怎么这么笨?”
过雪正跟自己的头发做斗争,没料到他居然闯了进来,本能地双手掩胸,忸忸怩怩地不知所措。
岑倚风知道她平日极少自己穿衣梳头,叹口气,上前将她夹在衣隙里的发丝理出来,被缠住的地方,就小心翼翼地解开,一头凌乱乌黑的云发最后流水似的披垂肩后,过雪伸手穿袖子,他就帮她套另一只,连腰带都是他给绑好的,局促的空间,二人贴得极近,他的发丝滑下来,若有若无地触及到脸颊,除了衣衫窸窣声,就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过雪仿佛是热的,额头渗出一排碎碎的汗珠。
他帮她穿衣服,让她觉得自己像个三尺蒙童似的,心里说不出是别扭还是窘迫,始终低着头,用手抠弄起腰带垂落下的翡绿衔玉流苏,却更衬得那芊芊玉指,白若凝脂。
待岑倚风替她整理好,过雪头也不抬地便跑出去,好在她平素极少施粉黛,对镜简单梳个小髻,就随岑倚风下了楼。
客栈单间早准备好饭菜,过雪一进去,看到只有江轲一个人守着,而冬袖从一大早就不见踪影,委实奇怪:“冬袖她……”
岑倚风也不理会,有条不紊地夹菜吃饭。
如果冬袖无缘无故的失踪,岑倚风不可能不知道,更不会这般反应,过雪思付着可能是他派冬袖去做什么事,心里这才稍是踏实。
当走出客栈,过雪再次大吃一惊,原先的四辆马车竟然变成三辆,连侍仆和车夫都统统换了人。
“上车。”
她原地发懵时,岑倚风站在背后催促。
过雪云里雾里,搞不清楚状况,岑倚风见她磨磨蹭蹭,干脆抱着她登上自己所乘的马车。
厢内十分温暖,四壁铺着昂贵的羊绒毛毯,身下垫有綉花精美的软厚垫子,暖炉中薰香弥散,矮几上茶点瓜仁一应俱全,一切如置纯白的梦境里。
“哥哥……”
马车行驶后,过雪脸上布满疑惑。
岑倚风靠近过来,将她鬓侧的一绺碎发挽到耳后,轻轻道:“累就靠着我。”
他话语间透出几分体贴之意,让过雪有些受宠若惊,隐隐约约,仿佛明白到他如此安排的用意。
过雪却不敢,只是规规矩矩地坐着,那模样,好比捏好的小泥人,紧张又拘谨。
岑倚风是坐惯马车的人,昨日一见过雪脸色,就知道她身子万般不适,特意放缓行程,让她早上多睡了一会儿,可现在,她宁愿保持这种难受的姿势,也不愿与他靠近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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