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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益州内许多县的府衙内都藏有密牢一事,我也是在藏经阁里无意间看到的;毕竟建造于一百年前,迄今怕是除了各届长官外没别人知晓密牢的存在了,实在是个动私刑和销赃的好地方。”
“我一开始的确也怀疑是潘维盛抓了我,可动刑时打手无意间说的话让我很在意;他具体指的是礼部哪位官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那样说,就表示他知道我姓甚名谁;而至始至终,我只有在杨严和郭彦面前提过姓名,那么当时拷问我的那个人,又是如何知晓这一点的?”
“杨严绝不可能背叛我,这样一来就只剩郭彦;礼部郎中叶释的名姓出现在我脑中后,我便有了两个想法:其一,郭彦也落入对方之手,并顺带招供了关于我的事情;其二,根本就是郭彦抓的我,我一直都被他迷惑了。”
“如果是第一种情况,那潘维盛和其党羽十有八九是主谋;但若是第二种,这其中的水可就深了,抓我的人也不会是潘维盛,因为郭彦话说的虽隐晦,但字字句句直指上司,我因此推断他们不会是一伙的。”
“后来我又回想到自己被打晕后,曾迷迷糊糊中感觉在车上颠簸了很长时间;如果我的知觉没出错,那就说明我的确在那期间被人转移过,走的路还都是些荒郊野岭的土路,所以我才会有那样强烈的感觉。
结合武阳附近的地图和其他线索,我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距武阳不过十里的南安县。”
“根据我查到的资料,潘维盛接近退休年纪,很多人事都不再走动,他和郭彦数年来跟南安县的官员几乎没来往;但我听冯博天委婉提到过,他们两个和南安知县裴德都曾听命于齐晟,我由此便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推测——郭彦和裴德并非如表面那样再无往来,此番更是他们二人联手利用我,躲过追查的同时,顺便置潘维盛于死地。”
“基于这个假设,所有的事情都能说得通,同时还解释了他们为何不干脆杀掉我;首先是因为九王殿下你不同于常人的气场引得他们忌惮,其次则是我的名字阴差阳错的让他们怀疑我是朝中大员之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证实我究竟是谁之前,他们自是不敢轻易动我。
而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他们是打算拿我做棋子嫁祸潘维盛;作为重要的证人,他们又怎会杀我?”
“后来让我稍感意外的是,来救我出去的竟然是当初我扣下的两名齐晟的暗卫;看来他们的确知晓旁人所不知道的秘密,竟然能想到来南安寻我。
出去后我第一时间询问杨严,他告诉我郭彦被袭击但被我事先安排的暗卫给救了,同时叶郎中的幼子名唤叶清,和我的真名碰巧是完全相同的读音。
得到这些重要消息,我心中的疑惑就彻底解开了。”
“为免夜长梦多,我当场下令将郭彦和裴德扣押起来,打算去亲自质问杀他们措手不及;然而惭愧的是,我的精神没能撑住而晕倒了……”
“幸而杨严他们给力,很出色的部署好我所安排的事情;事后吴卓跟我汇报说,分别在南安府衙密牢和郭彦城郊秘宅里搜到大量官银,还牵出益州太守跟此事也有关联,总之成绩斐然。”
“至此,整件事情就变得明了:在益州太守黄文敢的庇护下,郭彦和裴德五年来暗中勾结私吞银两,而潘维盛对此看在眼里却没有任何举措;郭彦做手脚转移银两,为保万无一失将它们都藏在隔壁南安裴德那里,反正明面上是查不到二人的联系的,若非冯博天透露,连我都很难想到;即便东窗事发,南安也不会在第一时间内暴露目标,他们可以有机会应变;堤坝因缺乏养护而短寿,我奉命来此赈灾,有鬼之人想到殿下你和齐晟间的明争暗斗,担心我会不遗余力的将他们连锅端来对付齐晟,便打算推个替死鬼给我。”
“之后的事情,殿下也听说了;裴德抓我到南安关入密牢,郭彦自导自演绑架想用苦肉计却被暗卫搅了;而我在牢中吃了些苦,但好在有惊无险。
至于小娅,我事后调查了一下,她只是无辜的棋子,毕竟她才八岁,对于这些事情非常懵懂……”
我一股脑的讲完个大概,停下来喝口茶润润嗓子;他怔怔的望了我片刻,显然是在脑中快速梳理我所说的话。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问道:“姑娘可还好?”
“殿下是说自己的身体?”
我以为他担心他自己的肉身有损,心说倒也难怪,他那么注重形象,身体自然也容不得半点瑕疵嘛,便立刻安慰他:“大夫说多上几天药就好,也不会留疤……”
“我不是问这个。”
他打断我,缓慢又认真地说:“我是想问,姑娘你,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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