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老二狠眨了几下眼,问顾名弘的贴身小厮道:“你家二爷人来疯啦?”
那小厮十分无辜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来,原这茶坊都是女人家来的。”
“怎么讲?快说!”
鲍老二还不知道这茶坊的来历,原只是觉得顾名弘行为有些不似往常。
这茶坊再要是有不同的,那真是魔怔了!
小厮看向鲍老二道:“据说这茶坊里面有仙桥、仙洞,官宦人家夫人、小姐常夜间来此喝茶,再游玩一番。
便是如此,往这茶坊去的男人,那是不多的。”
鲍老二听得这般,只是点头,又一惊:“那你家二爷不是真疯了?!”
“我瞧着也像是疯的。”
小厮挠了挠头,往茶坊门口看了看。
再瞧时,顾名弘已经从茶坊出来了,一脸温笑,与往常无异。
鲍老二瞧着他咽了两口口水,“二弟,你做什么去了?”
“没什么。”
顾名弘上马道,精神比刚才好了百倍,看向鲍老二:“我今儿兴致好,便陪二哥一逛到底。
附近能瞧能走的街巷,我都带二哥看一看。”
说罢一夹马,牵着缰绳往前头去了。
鲍老二:……亲妈妈!
救命啊!
对于顾名弘的这次考试,家里人都多多少少有些不踏实,顾长生却很踏实。
就前世而言,顾名弘在科考上基本没走什么弯路。
虽然这一世有许多与前世不同之处,但她二哥哥的学问人品没变,有些事情也不该变。
又听雪棋在外面听了消息回来说:“二爷带鲍二爷出去玩了。”
顾长生心里便有些不踏实起来。
认真议论起鲍家这两兄妹,鲍静雯那般,自不必说,是惹顾长生不喜的。
再说到鲍老二,顾长生对他也没有什么好感。
前世与今生加起来,面对面的接触也没超过三次,但鲍老二的纨绔是人人皆知的,比她三叔顾国圻好也有限。
前世比顾国圻好的,那就是他考过了乡试,中了举人。
往后,自是考进士无望,按着举人身份得了同知的职位,后在官途上也没什么大发展。
而再说到鲍静雯,这会儿又是过了乡试,那就不得不说她的婚事了。
前世那会,没有顾长生的捣乱阻碍,她是顺利与顾名弘定了亲并成婚的。
只是婚后日子并不好过,顾名弘再是个温润的风雅读书人,也有明确的底线。
又因是表妹,休也不得,最后只得这么凑合着,实在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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