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绮烟抬手抚了一下头发,“你可见过我为什么事喜过头的?快些帮我梳了头,还等着去给老太太太太们拜年呢。”
梅香还是不紧不慢,往莫绮烟耳边儿凑了凑,小声道:“奶奶,您怀上啦!”
梅香的气息和声音一块儿灌到了耳蜗里,莫绮烟愣得直了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梅香,你说的什么?”
梅香直起身子来,把莫绮烟的头发一缕缕绾上去,不紧不慢说道:“奶奶,你肚子有了。”
梅香直以为莫绮烟听了这话合该要跳起来乐的,不把屋顶掀了那都不为高兴。
哪知莫绮烟还是愣愣的,愣了好半晌,表情萎成一朵枯花,声色凝重道:“这新年头一天,你又何苦拿这种事来取笑我。
你若不是想叫我不好过,我也不知是为什么了?从小到大,你待你可有不好?”
“奶奶何曾待我不好来?”
梅香稍住了手上的动作,“我与奶奶说的是实话,你又生出这些心来,叫我不好过。
我昨晚瞧着奶奶已是实在不好,就在你睡着的时候找了大爷。
我是怕奶奶心头积出病来,有个三长两短,遂请大爷找了大夫来看。
哪知奶奶不是病了,竟是有身孕了!”
莫绮烟眸子微亮了一下,却实在是不敢相信,又说:“哪有除夕夜不在家守着岁,到门上给人瞧病的大夫?”
“奶奶你这又是驳我,就凭咱家就凭大爷,还有除夕夜找不来大夫的?”
好好的一件喜庆事儿,说到这会儿,梅香心头亦不喜了。
万般欢喜的心,都被莫绮烟给全数挡了回来,好像她说得真是假话哄她一般。
莫绮烟回头瞧了梅香数眼,仍旧不肯相信:“当真没有骗我?”
“我骗你作甚?有我什么好处?”
梅香气得只要跺脚,手上利索地把莫绮烟的头发梳好,束上嫩青色抹额,簪上珠玉带簪并插了双蝶水滴玉步摇。
莫绮烟从镜前站起来,回身便拉了梅香的手,“你也莫要有气,多年没怀上,我哪里轻易肯信。
若是一场空欢喜,又让我怎么继续活着?我现在往老太太院里去,你支人给我找大夫去,非得大夫亲口跟我说了,我才信。”
说罢,自是披了斗篷,叫了兰心跟着,同往常一般去高老太太和蒋氏阴氏那边请安。
梅香见着人走了,长吐一口气。
原就知道她家奶奶行事稳重,凡事不爱出风头怕落人话柄,真个是没想到会稳重小心至此。
若是一般人,哪有能沉得住的?必是欢喜不已,没了理智都是可能的。
回说除夕夜顾府上下喜庆热闹,便是婆子丫鬟们得了闲,也守着岁玩闹吃酒赌钱放松不少。
也就是年下这一段时间,阴氏规矩放得松些。
得口气喘,人都是精神百倍。
别说一夜不睡,那夜夜不睡也乐得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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