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就变了味儿。
要说之前他是疼爱安然的缘故,两人才没有做成功。
但是今晚喝了大补汤,安然也很来情绪,她这边已经没问题,可哪里知道自己竟是这么个表现?一定是他的身体有问题!
胡为十分尴尬。
他一边手忙脚乱的连扯了十来张纸清理一片狼藉的现场,一边吞吞吐吐的道:“我,我……我只是太紧张了。
安然你,你……你等我调整好了,我们再,再……”
他“再”
不下去了。
胡为忍不住想到了从前。
二十多年没和女人上过床,以前他觉得是自己没有遇到令他性起的女人的缘故,可是今晚看来,事实真相好像是他根本就……不行!
“不行”
二字对男人来说,是个奇耻大辱。
胡为沉默的起身去了洗手间,鼓捣半天他才出来,然后就再也没有重新爬到床上去。
热度和羞意消散之后,安然清醒了些,她拉起薄被遮住春光半坐起身来,欲要下床去寻找自己那迟迟未归的男人。
却见胡为裸着上半身只穿了条裤衩,正一言不发的背对着她坐在床沿边边抽闷烟。
在落地窗透进来的月色里,烟头处那红色的火星子正一明一灭。
她愣了下。
然后打开了床头灯。
柔和暗沉的灯光下,胡为的裸背瞧着虽然精壮,然而此刻,安然只觉得他的背影看上去是如此的落寞和沧桑。
她知道,胡为的男人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不就是第一次滚床单,他五秒钟不到,一激动就……早泄了吗?
我知道你是紧张啊,我相信你啊,我相信你能行的啊,你又不自信了。
安然死死咬着嘴唇憋住笑,清了清嗓子,说:“咳咳,你……”
可她的话尚未怎么出口呢,便见胡为的背脊一僵,突的吼道:“我没事!”
没事才怪!
安然又清清嗓子,小心翼翼的讨好道:“要不,我教你开车吧?”
胡为夹着烟头的手顿时就定在了虚空,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像被安然点住了周身穴道。
安然再接再厉:“你知道我写了很多年的小言情,所以……你懂得撒。”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胡为可是在网上见识过了的。
所以,他……
胡为依旧背对着安然,成功遮住了他的玉面飞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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