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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有些目瞪口呆,皇后思索了片刻,终是一摆手,让人将雪如松开,除了她口中的帕子,“福晋,白吟霜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雪如因挣扎而散开了发髻,长长的黑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垂首跪着不语,似是根本没有听到皇后问话。
和淑忽然“咯咯”
地笑了起来,手指着雪如,“怪不得你要说本宫晚了,本宫倒是想不到,一心想当慈母的雪如福晋居然下得了手。”
“这不都是公主的杰作么?吟霜身上的伤痕,哪一道不是出自公主之手?”
雪如缓缓抬起头,唇角噙着一丝冷笑,显然早已彻底地冷静了下来,“说起来,奴才还要多谢公主,若不是公主,吟霜怎会遭受这样的劫难?”
和淑哼了一声,“白吟霜的劫难,难道不是福晋二十年前亲自造成的么?即使没有了梅花烙印,还有当年的人证物证,福晋还是莫要放心得太早。”
“不劳公主费心,奴才自家人知自家事。”
雪如向皇后磕了一个头,“回皇后娘娘,正如娘娘所见,吟霜身上的伤皆是被公主责打而来,若娘娘有疑问,尽可询问公主。”
皇后皱了皱眉,“是这样么,和淑?”
“白吟霜屡次三番冲撞女儿,又笨手笨脚地打碎了女儿屋里的琉璃盏,女儿一时气不过,却是曾惩戒过一番。”
和淑此时也有些有口难言,她是小小地折磨过白吟霜,但也亲眼见过她右肩上的梅花烙印,却不想雪如还未确定她是否知道真相,在得知梅花簪遗失时,便狠下心来毁了梅花烙印,来了个死无对证。
不过,如果和淑会这么快放弃,她就不是和淑了,更何况,即使今日雪如白吟霜抵死不认,明眼人早已看出事实真相,所缺的不过是能够定他们罪的证据罢了。
想了想,和淑开口了,“皇阿玛、皇额娘,白吟霜右肩上的梅花烙印,女儿曾经亲眼见过,这断不会有错。
依女儿来看,白吟霜的养父母虽已死,但若能寻到富察氏皓祯的生身父母,自然是极好的人证。
另外,女儿知道当年福晋的胞姐也有参与。”
皇后听了未知可否,梅花烙印的消失,已让最确凿的证据湮灭,只要雪如姐妹做事稍微仔细一点,当年的知情人应当早已尸骨尽寒,她们如果执意矢口否认,却也没有其他办法。
为今之计,最关键的人物是白吟霜,只要她开口,一切都好说。
这等偷龙转凤、混淆皇室血脉的事历来是掌权者最为忌讳的,刚开始听闻时,皇后自然是心神皆震,也不知是惊还是怒,不能自己,到了此刻事实八九不离十,皇后反倒是冷静下来了。
眼瞧着白吟霜被那几个嬷嬷带着出了内室,再度跪在自己身前,皇后心下有了定计。
白吟霜自小跟随养父走南闯北,卖唱为生,见识到的阴暗面、所遭受到的苦楚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她居然能够攀上硕亲王府这棵大树,将皓祯雪如笼络在自己这边,尽管有些手段稍显粗陋,但也能看出她绝非表现出来的无辜无害、纯洁善良。
像她这样的人,多半是知道怎么做对自己对有利,也往往会给自己留下后路。
一摆手,皇后示意侍卫重新控制了雪如,看向白吟霜,“白吟霜,本宫问你,你右肩上是否有一个梅花形的印记?”
白吟霜抬起眼来,一脸的娇弱无辜,可惜她大概忘了方才的掌嘴早已毁了她的脸,如此做派反而显得极其怪异,“回皇后娘娘话,吟霜斗胆,吟霜身上有什么,吟霜以为刚刚嬷嬷已经看清楚了。”
皇后听了也不生气,继续问道,“听和淑公主说,你并非白父亲生?”
“吟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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