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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事到如今,她除了行礼谢恩,还能有其他选择么?
正说着,殿外忽有小太监通报,“启禀老佛爷、皇上、皇后娘娘,五阿哥求见!”
乾隆面色一变,“不是说了不准打扰么?朕的话不管用么?”
“奴才该死!
请皇上恕罪!”
小太监的声音有些颤抖了,“奴才已将老佛爷、皇上的命令转告五阿哥,五阿哥一直跪着不肯走!”
乾隆黑着脸,“他要跪,就让他跪着吧!”
“皇帝,这是怎么回事?”
太后不高兴了,“好端端的,为何要为难永琪?永琪这孩子,一向是个孝顺懂事的,就算一时糊涂,做了什么惹恼你的事,说上两句让他改了便是,何苦这般折腾孩子?”
“皇额娘您有所不知,老五这回做的事实在是……”
乾隆有些难以启齿,面上不免露出犹豫为难之色,“这事儿,全是那个小燕子闹腾的!”
太后更加疑惑了,“怎么又跟她有关了?关于这个还珠格格的事,哀家还没问你呢,你可得给哀家好好说说,怎么忽然间就冒出个格格来。
说起来,方才哀家也没见她出来迎接,真是好大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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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内,乾隆以极快的速度,将永琪说给他听的故事,稍微加工了一下,尽数说与了太后。
如果说太后在五台山刚收到乾隆认下小燕子的消息时,还能在晴儿的劝说下暂时按捺下来,那么,在她听到硕亲王府偷龙转凤、假贝勒荣华富贵二十年、甚至尚了公主的事儿,便再也坐不住了。
皇室血统不容玷污,戒备森严的王府尚且有疏漏,一个来历不明的小燕子,如此草率地封了格格,就算是名义上的格格,万一有个什么,皇室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这么说,那个你心心念念认下的小燕子,竟是个假的么?”
太后的语气很是不善,一直防备的事情成了真实,即使太后风风雨雨一辈子,也免不了动了真气,“难道仅凭一把扇子一幅画,听了小燕子的一面之词,你就相信了?皇后当时怎么也不劝着点?”
“皇额娘恕罪,是媳妇儿疏忽了!”
皇后心里那个冤,当时乾隆一意孤行,她要是劝了,还不得让乾隆厌恶到心里去,这种傻事她可是再也不想做了。
但太后既然问了,她自然得认,却又不能全认,“媳妇儿知道时,整个后宫都已传遍了……”
眼见皇后一惊之下,挺着肚子跪倒在自己身前,太后吓了一跳,“你这是做什么?都是有身子的人,也不知道小心一些!
芷丫头、容嬷嬷,快将皇后扶起来!”
兰芷、容嬷嬷早已上前搀起了皇后,太后想起那时后宫凤印还在令妃那里,乾隆先前又极宠她,小燕子可不是直接送到延禧宫的么?乾隆的脾气,太后自是清楚得很,心知他若真的铁了心要做什么事,皇后拦不住他,当下便缓和了语气,“哀家也是气急了随口一说,并未真的怪你。”
乾隆尴尬地咳了一声,心里对皇后的愧疚更深了,想起当时令妃低眉顺眼地笑着说小燕子眉毛像他,眼睛也像他,后来更是让整个屋子的奴才改口叫格格,使得他不好再开口,便是止不住的烦躁,“皇额娘,这事儿确是怪不得景娴。”
“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太后摆了摆手,目光锁定乾隆,“皇帝,某些个人,哀家原是看你喜欢,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经过了这一次,你也该看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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