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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琴侍棋等四个大宫女,早在皇后跟她说福康安推了试婚格格的时候,兰芷便与她们谈过。
她不知道福康安是怎么跟乾隆说的,如果不是皇后提了一句,她都快忘了有试婚格格这回事。
不可否认,刚听到这件事时,兰芷是欣喜的,这起码说明福康安并未空口说白话,确实在努力地实现对她的承诺。
按照规矩,侍琴几个是一定会跟她去公主府的,即使没有侍琴她们,也会有其他人。
就兰芷而言,就算福康安没有那个承诺,她也做不来将身边的宫女送上丈夫床的事,所以有些事还是先说说清楚的好。
侍琴几个跟了她很多年了,可以说是由她一手调|教出来的,现在看来,这四人也确实没有让她失望,并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这般胡乱的想着,彩辇摇晃了一下,停了下来,轻轻地着地。
喧杂的人声传入兰芷耳际,也让她回过神来,原来已是到公主府了。
大红的布帘轻轻晃动了三次,兰芷知道那是福康安对着帘子射了三箭。
布帘掀起,兰芷搭着喜娘的手,抬脚轻轻踩在了火红的铺地红毡上。
花烛
喧杂的人声充斥着耳际,在喜娘嬷嬷的搀扶下,兰芷微提起大红描金绣凤的裙裾,小心翼翼地过马鞍,跨火盆。
进了门,傅恒早已在外堂相迎,众多宾客簇拥着进了中堂,傅恒福晋亦按例迎了上来。
兰芷盖着盖头,低头只能看见自己的大红嫁衣与一小圈地,但也知道已入了内室。
待得吉时,自有主婚人唱诺,行过拜堂之礼,却是一拜天地,二拜君上,夫妻三拜,再由喜娘嬷嬷搀着兰芷,一干女眷簇拥着兰芷与福康安入了洞房,安置在喜床上。
喜娘捧着绑了红绸的喜秤,递到福康安眼前,“请额驸拿起喜秤,挑起喜帕,从此趁心如意!”
周围吵嚷私语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竟是再也听不到,但兰芷知道看着她的人一个都没有少。
感觉到坐在身侧的人站了起来,随即头上一轻,眼前一亮,脱离了那个红色的小世界,另一个红色喜庆的大世界落入眼中。
半晌没有人说话,兰芷觉得有些奇怪,便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却见屋内所有人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红霞不由自主地染上双颊,兰芷却并不觉得窘迫,反而大方地对着几个曾经见过的福晋命妇微笑了一下,紧接着才又垂下头去。
兰芷这一笑,马上就有人赞叹道,“果真是老佛爷亲自调|教出来的公主,瞧瞧这通身的气派,便是没有人能及得上,今日我可算是开了眼界了!”
“可不是?没见着额驸都看得呆了么?”
话音一落,就有人笑着接话,“老佛爷、皇上与皇后娘娘真真是慧眼如炬,瞧瞧公主与额驸,不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么?”
众人随着他的话音向福康安看去,便连兰芷都忍不住抬眼看了他一眼,见他果然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由地莞尔一笑。
正有喜娘奉上合卺酒,兰芷伸手拿了,轮到福康安时,他才收回定格在兰芷身上的视线,端着酒杯再度坐回兰芷身侧。
手臂与手臂轻轻交缠,兰芷与福康安已靠得极近,漆黑幽深的眼眸里印刻着对方的身影,甚至看得见对方眼睫毛那最细微的颤动,呼出的温热气息染上对方的面颊,两人面上的晕红不约而同深了一些。
将杯子放回喜娘手中托着、铺着大红绸缎的圆盘,兰芷坐正身子垂下眼帘,不再看福康安,只觉得面上像是烧着了一般火热,径直蔓延至耳根。
紧接着,嬷嬷、喜娘们又端过几个圆盘来,假作没有听到那些福晋命妇的窃窃私语,兰芷就着嬷嬷的手,低头咬了一口半生不熟的子孙饽饽,微皱着眉囫囵咽了下去。
之后是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一样吃了一口,早有福晋命妇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问着“生不生”
,嬷嬷喜娘们自也代兰芷答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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