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蔷垂下眼帘,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手指,真心是以最大的毅力才忍住不当场爆笑出声。
太搞笑了好么!
这一个个搔首弄姿、眉目传情的,要不是场合不对,沈蔷都想下去问问她们,那眼睛眨巴得跟抽筋似的,酸是不酸?
相比之下,反倒是苏琳的表现最为冷静,毕恭毕敬地请安行礼,低眉顺眼地退到了一边,过程中不见一丝多余的动作。
在这一片莺莺燕燕里,她这般作为仿佛鹤立鸡群,一下子凸显了出来。
康平帝视线在苏琳身上顿了顿,随后转身向着沈蔷:“儿臣见过母后。”
“皇儿快快起身。”
沈蔷起身虚扶了康平帝一把,“风荷,在哀家身边加个座位。”
被一个三十岁的大叔叫母后,还真是一种特殊的体验,关键她还得笑脸相迎,做出一副跟康平帝母慈子孝的样子。
看着康平帝坐下,沈蔷坐回原位,笑着揶揄道:“这时候才刚刚下朝?皇儿急匆匆赶来,是怕哀家为难你的苏美人么?”
“母后言重了。
朕今日是特意来看望母后的,跟苏琳没有关系,母后这么说,岂不是要羞煞朕?”
康平帝见沈蔷言笑晏晏,丝毫不见前些天的气怒交加,尤其对着苏琳的态度也很平静,便以为沈蔷是想通了,当下默契地不再提当时的事,陪着沈蔷闲话家常。
沈蔷乐得配合康平帝,遇到他康平帝说得有趣的地方,她也不吝惜笑容,母子俩仿佛瞬间和好如初,先前的不快已经烟消云散。
康平帝刚说了一个笑话,沈蔷拿帕子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看到母后恢复建康,朕便放心了。”
康平帝吐出一口气,面上露出放松了笑意。
沈蔷抬手,拿帕子按了按眼角笑出的泪花,点头道:“哀家想过了,家和万事兴,你后院的那些个事儿,自有皇后帮你打理。
哀家老了,管不了那么多了,趁着现在还能动,想吃的时候吃一点,想喝的时候喝一点,空了看看花看看草,跟着哀家的几位孙儿乐呵乐呵。
哀家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可计较的,谁知道哪一日病来如山倒,就下去陪先帝了。”
看着康平帝,沈蔷的语声说不出得惆怅,面上早没了之前愉悦的笑容,眸底满是落寞伤感。
“还记得皇儿小的时候,夜里睡不着总是哀家哼着曲儿哄,一眨眼皇儿都这般大了,儿大不由娘啊!”
搭着风荷的胳膊起身,深深地看了康平帝一眼,“皇儿的眼光一直不错,那苏美人确实生得好颜色,皇儿多喜爱上一二分,哀家委实不该多嘴多舌,惹得皇儿不快。
只要能让皇儿高兴,别说一个苏美人,就是十个二十个,哀家都会接受,皇儿你想想,在苏美人之前,哀家可有对你纳了这个、宠了那个有过意见?”
沈蔷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作势要走,“皇儿啊皇儿,哀家并非是针对苏美人,说句难听的,要不是皇儿开口,哀家知道她苏美人是圆是扁?能够伤了哀家的,从始至终只有皇儿你,哀家很难过。”
大殿内鸦雀无声,康平帝坐在座位上没有动弹,一脸动容地看着沈蔷,眼眶隐约有些红。
“皇儿倘若觉得哀家碍了眼,不若在万福宫设一佛堂,让哀家青灯古佛相伴,专心为皇儿、为我康平一朝国泰民安祈福。”
18岁的许衍叛逆桀骜,高考前一星期,还和同学打架被抓去了警局作为单亲妈妈的许舒窈为了这个儿子操碎了心面对母亲的教训和责怪,许衍暴躁的离家出走谁知道一觉醒来,他穿越到了他妈才18岁的时候许家濒临破...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