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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慧没办法,就一面想办法打听我的行踪,一面故意的提一些小小的请求。
还特意的留一些尾巴,让我对她不满,所以不会尽心去办这件事情,然后,她就有就机会提第三个要求了。”
第一个要求,年秀月拒绝了,她本性心软良善,等年慧提出第二个请求,又简单又可怜,虽然年秀月会答应,但是因为年慧挖的坑,心里不满,自是不会上赶着去完成这个要求的。
年秀月不用心了,事情就一天天拖下来了。
一直拖到年慧打听到她的行程,然后赶过来提出第三个要求,正好用前面那个十分简单,但是年秀月没完成的请求,来要挟年秀月。
她甚至不用担心年夫人不答应,因为她能瞧出来,年夫人是想用她让年秀月来练手。
要不然,凭着这血海深仇,她回年家那么久,怎么年夫人连个动静都没有?
这一连串的事情,就是为了和年秀月一起出门。
不管是那一群大汉,还是那个青年,自然也是年慧的安排了,能毁了年秀月的名声是最好,现在年秀月不过是十岁,后年的选秀轮不上,再过三年,加起来就是五年了,指不定这事情捂的严实,年秀月还能参加选秀。
所以,那苏州知府的儿子能得手是最好了,将来为了年秀月,怕是整个年家都要听年慧的指派了。
若是得不了手,那就彻底毁了年秀月。
前面一群人负责吸引年慧的注意力,后面苏州知府的儿子才是重头戏。
年慧有心打听年秀月的喜好,自然是清楚年秀月比较喜欢凑热闹的心性的。
可以说,从年慧进府的那一会儿起,就已经开始算计年秀月了。
“娘,我说的对不对?”
等全部说完,年秀月转头看年夫人,年夫人瞧着她脸上又是伤心,又是黯然,还带了几分心灰意冷,心里着实心疼,将人搂在怀里,点头说道:“我儿想的很多,只是说漏了几点。”
年秀月眨眨眼,年夫人冷笑了一声说道:“她谋夺的还有一份钱财,你想想,为了你的名声着想,今儿山上那些人,是不是要全部安抚一番?人数太多,就算是你爹现在还能得皇上惦念几分,但是弄死这么些人,咱们年家也是做不到的。”
“所以,咱们得出银子?”
年秀月问道,年夫人点点头,接着说道:“还有,你难道没有发现,自从那贱人一家住进来,你就从来没见过那贱人的相公吗?”
年秀月不解:“不是因为男女大防吗?”
“你才十岁,就算是有男女大防,也不至于一面都见不到,还有那贱人的儿子,也不过是见过一两次。”
年夫人冷笑着说道,年秀月想不明白这一点儿。
年夫人伸手捏捏她脸颊:“你等着,一会儿那贱人的相公就该出现了。”
年夫人铁口直断,不到半个时辰,年遐龄就领着年希尧和年羹尧一起出现了,而跟在他们后面的,赫然就是胡凤翚和他那宝贝儿子。
胡凤翚一进门就一脸羞臊的跪下了:“岳母大人,小婿给您请罪了,小婿不求岳母大人能饶了慧儿,只要留了她一命,让佑哥儿还能有个娘就行了。”
年夫人侧头看年遐龄,年遐龄只顾着搂着年秀月一叠声的询问:“可有被吓到了?受伤了没有?我往日里说给你安排两个侍卫,你娘亲还不同意,可不就出事儿了?乖宝贝,可有磕到碰到?”
“爹,女儿并没有受伤,只是被吓了一跳,实在是想不到……”
年秀月眼圈一红,趴在年遐龄怀里大哭:“我自问也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更是不曾得罪了大姐,甚至还应了大姐,帮她在二哥面前求个情,原以为都是兄弟姐妹,再没有隔夜仇的……实在不知道大姐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