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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怕梦醒来,自己依然孤单一个人,在噩梦和恐惧里昼夜难安,教授只是他偷偷看着,却自惭形秽永远不敢接近的人。
或者更糟糕,教授这么好的人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他绝望贫瘠的生活中。
一切都是他渴求温暖的想象,梦醒来时他将不知道怎样面对明天。
他迫切地想要抓住教授,亲吻他健壮的胸膛,吻到小腹再到阴茎,嘴唇触碰到浓密的毛发,将阴茎上下舔湿,用细腻的舌头摩擦顶端。
教授发出低沉的声音,他感觉得到却太醉了,不能完全勃起,也不能移动肢体。
年轻人的理智都被焚烧,做出只有在梦里敢做的事,像小兽一样舔舐年长的爱人的身体,沿着蕾丝下露出的皮肤不停的舔吻,鼻梁碰到会阴,然后分开他的臀缝,轻轻舔了一下其中深藏的地方。
他察觉到教授的抵抗,被蒙住双眼,被酒精放松,身体缺乏控制更敏感了。
被人用唇舌玩弄这里是教授也没经历过几次的事,入口被手指拉开,黏膜却被舌头触碰,湿滑的液体随着舔舐流入,他喘息呻吟却发不出什么声音,身体更沉重得难以移动分毫。
只能被不断地舔,舌尖舔到什么位置,牙齿甚至在咬入口。
他努力抓住理智,知道前列腺在很浅的位置,理论上说舌尖可以舔到。
但身体内部自发地抽搐,一连串地抽动,他的身体被舔出清晰的水声,黏膜夹着舌尖,颤动避不开内部的舌头,灵魂都在战栗,年轻人却只是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
身体内部有东西源源不断地溢出,教授以为是后面,后来却模糊感觉到小腹上也湿了一片。
阴茎无法完全勃起,但半勃地贴在小腹上渗出前列腺液。
前后全都流出液体的感觉就像失禁,这个强壮的年长男人在年轻人唇舌下丢盔弃甲,被进入体内的舌头舔到高潮。
然后那个张开的,黏膜都湿透的地方被阴茎插入,这一回是后入,年轻人也失去了神智,像小猫一样乖巧地舔他后背的汗水。
他们没有使用润滑却湿透了,口涎在被舔弄内部的时候流入他的身体,又被他下面的嘴吞下年轻人的阴茎,把那些口涎涂在年轻人的阴茎上。
教授的后面和前面一直是湿的,臀缝滴出的体液流到大腿上蕾丝束带的边缘,酒精使他控制不住身体,大脑停止运转,阴茎一直没有勃起,但前列腺像阴道一样反复高潮。
第十章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年轻人就爬起来。
教授已经不在床上了,但他曾经躺过的地方还有余温。
年轻人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忽然产生一阵恐慌,他或许做得太过分了,让教授生气。
他踩下床却站不稳,双腿发软,昨晚最后只能射出很少的精液,眼前都是眩晕的。
他像走失一样找教授,教授听见他起来的声音,推开门说:“在阳台。”
年轻人稍微安心,教授确实对他很好很好,即使生气,都不会让他找不到人独自害怕。
他顶着卷发,紧张地迈步进阳台,不安的神情都具备一种美感。
初秋的凌晨,教授披着长到小腿的厚睡衣,下身依旧是昨晚沾上精液的丝袜,吊带散开,丝袜滑下大腿,他却没有心情脱下。
年轻人真正害怕起来,他低声说:“对不起……”
感觉寒冷,想要靠近教授却怕被教授厌恶。
他厌恶自己,却被教授揉了揉头,说:“我没有生气,只是……”
他镜片后的眼睛有一瞬间迟疑,又坦诚地说:“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年轻人说:“什么话……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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