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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商量,但陆婉看她分明是定了的意思,她本就不太在意,因而也无所谓:“好,我没意见。”
只是,祥子看上去健康得很,她倒没看出他哪里有不舒服了。
原以为这应该是贾秀芬的推托之辞,谁知说的却是真的。
她就奇怪为什么她和祥子的蜜月,婆婆偏让个小叔子跟着:“李瑞整天无所事事,就让他和你们一起去吧,给你们提点东西拍拍照什么的都好。”
李瑞分明是不愿的,听到贾秀芬那样说,饭扒得又快又响,简直就是无声的抗议了。
陆婉看得暗地失笑,但也不好说什么,说多了,倒显得是她小气,不愿与小叔子同行了。
可是蜜月开始后的第三天,陆婉发现祥子真的有在吃药,她一时好奇,问他:“你哪里不舒服了吗?”
随手拿起他放在桌上的药瓶,祥子的表情奇怪得让人生疑,他几乎是惊慌失措地一把抢过来,恶声恶气地抢白她:“没什么大不了的嘛,这个你也要看?”
蜜月
碳酸锂,再不济,也在医学院混过几年,也有遇见过抑郁症的病例,这种普通的精神类药物,陆婉其实再熟悉不过。
只是,她几乎无法相信,这个事实远远超乎她的想象,就像一个残酷的玩笑,开玩笑的人玩世不恭,只她如觉五雷轰顶。
她坐在山庄酒店优雅豪华的房间里,眼睁睁看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祥子已经睡着了,就这样看过去,他的样子平静安宁,可谁知道,他竟是一个有着精神病史的病人,至今仍靠着药物来控制情绪?
不知道没有药物控制的他会不会像一般精神病人一样失去理智。
陆婉觉得生活真的很会同人开玩笑,每每在她下定决心要开始寻找新生活的时候,必然有一桩让她几乎无法承受的意外,然后硬生生地将她的人生规划全部转向。
失控的人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就是情人节,海子来电话问她:“要不要去给陈乐天过生日?”
那或者便是错误的开始,她鼓起勇气想像海子所说的那样寻找自己的幸福。
赶到A市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陈乐天等在机场外面,站在他身边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亮丽女子。
那是他的女朋友,四年过去,只她没有改变吧?一心一意地以为那个人还会站在原地等着她。
“只有去做,才能知道自己能不能得到幸福。”
这是海子曾经鼓励她的原话。
可是,这句话更确切一点的说法是,只有去做,才能知道自己得到的是幸福还是错误。
到目前为止,她努力的结果,好像都和预期完全相反,陈乐天是这样,祥子也是这样。
陈乐天找到了可以让他少奋斗十年的理由,而她,也以为选择了可以让她一生衣食无忧的生活,但是,到最后,她和他,谁会比谁更幸福?
陆婉已经不在乎这个问题,不管她是赌气还是移情,亦或纯粹是贪慕了他李家的富贵荣华,她早就知道自己该为这选择背负某种结果,只是,她没有想到会是如此沉重的一种。
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沮丧,她以为自己不要爱情,不要物质,不要不切实际的幻想,理智地冷静地温和地对待生活,必能比她父母更好的经营自己的婚姻生活,却没想到,几乎是一开始,她的婚姻之船就遇到了触礁的危险。
一夜几乎无眠,到零晨时分才半倚在沙发上模模糊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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