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着,她便忍不住掀起裙子来看。
只见右边整个膝盖处,全是大大的蚊子包,看得她一愣。
九月的天气,在相对凉爽的办公室里,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蚊子,把她咬成这样?
姚锦之这么想着,身上其他地方,似乎也痒了起来。
脖子里,手臂上,就像瘟疫爆发一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发现,只要是痒的地方,自己用一抓,立马就会长出像膝盖上一样的大包来,而且,越抓越痒,越痒越忍不住要去抓。
到最后,简直就是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中。
这到底是怎么了?姚锦之有些慌。
这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是让蚊子叮了,怎么可能随手抓几下,就抓出满身的大包来。
而且那些包巨大的程度,远远不是蚊子包可以比拟的,她看着手臂上那大片的红肿块,只觉得毛骨悚然,异常可怕,浑身忍不住打起冷颤来。
一个女老师注意到了姚锦之的异样,忍不住凑过来瞧了瞧,惊呼道:“哎呀姚老师,你是不是过敏了?怎么会这样,难道你对花粉过敏?”
花粉?姚锦之的目光落在了每张桌子上的玫瑰花上,内心忍不住尖叫起来:叶随风,你又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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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内,叶随风第二次去到了医院。
虽然作为一个心理医生,他偶尔也要跑跑医院,但在这么短时间内如此频繁地出入医院,而且还是为了同一个女人,实在太不常见了。
当他看到姚锦之苦着一张脸,满身红包包站在那里的时候,满肚子的火居然奇迹般地没有了。
为了克制住内心大笑地冲动,他把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将头偏向一边,调整了一下情绪,这才走了过去。
“还可以,至少脸上没有,不影响形象。
这几天记得穿长袖衬衫和长裤就好了。”
叶随风习惯性地伸出手,撩起姚锦之一侧的头发,想要看清她的脸。
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实在有些暧昧,搞得姚锦之原本就痒得要命的身体更加不自在,僵硬地把头扭开,退后了一步。
叶随风收回手,见她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便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上很痒,很想抓?”
姚锦之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她真的忍得很辛苦啊,平生第一次花粉过敏,从来不知道,竟然是这么的生不如死,简直就像全身有无数只虫子在爬在咬,恨不得一下子生出十七八只手来,一齐挠个痛快。
“忍一忍,不能挠,知道吗?”
叶随风的口气像是在哄小孩子,“医生给你开了药吧,记得要吃,今晚最好把两个手套起来,千万不能抓,抓了只会更痛苦。
你要是不抓的话,那些红包过一会儿就会自己退下去的。”
不抓也很痛苦啊。
姚锦之忍不住在心里哀嚎,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快要把她折磨疯了。
“这全是你的错,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送花过来!”
“你从来没告诉我,你对花粉过敏。
你明知道我要送你礼物,至少应该提醒我一下吧。
还是说,其实你自己也不知道,你有这个毛病?”
姚锦之点点头:“我确实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话,打死我也不会把你那捧花放在办公室里。
你到底买了多少支啊,两百还是三百?搞得满屋子花粉,我想不过敏都难了。”
叶随风脱下外套披在了姚锦之的身上,拉起她的手往外走:“真不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活过来的,花粉过敏这种事情,活到三十多岁了居然还会不知道?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没有接受过别人送的花?”
姚锦之觉得有些别扭,挣脱了叶随风的手,没好气道:“是啊,我一向没有异性缘,根本没人送花给我,所以我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奇怪的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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