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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出了余杭亦的屋子,严德刚好又端了饭过来,看见池清脸色不好,凑上前去笑道:“大将军,就知道您不能留在战必胜屋里用饭,属下知道您也饿了,特意给您端过来一份。”
方才冯罗过来给余杭亦送饭,叫在和严德讨论事情的池清给瞧见了,于是就被心痒难耐的想找借口见余杭亦的池清给劫下了送饭的活计。
“准备出发,急行军。”
池清没拿严德手里的饭,进屋关门。
想要看好戏,却给大伙找来苦差事的严德摸摸鼻子,不死心的站在门外:“大将军,今晚又不急着走。
您让大伙跑起来,战必胜只会更心急。”
“不能因为怕他心急,就不让众人操练。
下去发命令。”
严德竖起耳朵,他怎么听得说话一向悠哉悠哉的大将军这次语气明显有些急躁,且嗓音也带上了几分嘶哑。
这是怎么了,吵架了?肯定还打起来了,大将军手上还带着伤呢!
这么着急进屋是要干什么?
冯罗巴巴的凑上来:“严司阶,我的严大人,看大将军脸色不善,您还往前凑什么,大将军没迁怒咱们吧?”
严德眼珠子一转,冷脸道:“大将军有令,今夜急行军,所有武官、骑兵皆不得骑马。”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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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杭亦忐忑的在马车上安静的养了两天伤,他没跟池清一辆马车,自从他赏了池清一口,池清就不知道去哪儿。
他躺在马车上,急的起了满嘴的泡儿,翻来覆去的思考池清是否已经知道他是余杭亦的事。
“战必胜这两天老实多了,许是您抽他把他给抽老实了。”
严德笑道。
池清正在看地图,闻言头也未抬:“他是心里有事。”
“您如何知道?”
他也去悄悄看过余杭亦,睡得四仰八叉,哪里是有心事的样子。
“一看就知道了。”
平常咋咋呼呼的,什么事他都要插上一脚。
这两天安安生生的待在马车里养伤,吃饭都没胃口,肯定是有心事。
池清将地图合上,探出头看了看天色:“去把余杭亦叫下来,给他手上绑好五斤的袋子,让他跟着队伍步行。”
“啥?”
严德老家的口音都给吓出来了。
他没听错吧,大将军不让余杭亦养伤,反而让他出来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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