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
许知南的内心深处并不是这样想的,她只是单纯地想有一个孩子,一个属于她的,也属于林嘉年的孩子,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而且,现在的他们也不像是刚结婚时那样箪瓢屡空举步维艰了,完全有资格要一个孩子。
门外忽然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许知南心头一慌,立即把眼睛闭上了,放松面部肌肉,瞬间进入了假寐状态——装睡,她绝对是专业的。
卧室的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林嘉年担心会吵醒许知南,便把沉重的行李箱从地上提了起来,步履无声地去了衣帽间,又直接从衣帽间穿去了与之相连的卫生间。
简单地冲了个澡,林嘉年穿着一套居家服走进了卧室。
在外工作时,他的穿戴向来是成熟沉稳的,西装革履,手表领带,一丝不苟,然而私下的穿搭则十分简单休闲,就好比他现在所穿着的这套居家服,运动休闲风格的黑色短袖搭配着一条浅灰色的宽松运动裤,体感舒适又轻松。
但其实他现在所享受的这种轻松感并不只是来自一套简单的居家服,更多的则是来自于自己的家,一个有着许知南的家。
商场如战场,在外谈项目时,他所面对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许多层面具,摘下一个还有一个,左手相握右手就能藏刀,所以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应对、去辨别、去运筹帷幄,神经时刻是紧绷着的。
只有想到家,想到家中还有个人在等他,他才会获得几分轻松。
也只有回到家中,回到她身边,他才会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卧室内十分宁谧,许知南双目轻阖,呼吸平稳,看起来像是已经睡熟了。
林嘉年轻手轻脚地上了床,头枕手臂侧身躺着,认真、专注、又大胆地看着许知南,漆黑的眼眸中流露着不加掩饰的直白爱意。
只有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才敢如此放肆地看向她,才敢毫无顾忌地释放自己对她的喜欢。
在她能看到的到地方,他总是克制的、收敛的,小心翼翼地藏匿着自己的感情,因为他害怕自己的喜欢会对她造成困扰,害怕她会讨厌贪得无厌的自己——他本来就配不上她,又怎么敢奢求她接受他的喜欢?不讨厌他就好了。
能够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她,默默地守护在她身边,他就是满足的,非常满足。
许知南的睡相十分乖巧,舒张松弛的神态为她妩媚十足的眉宇间增添了几分孩童般的恬静,乌黑如瀑的长发随性地在她的脑后铺散开来,却又有几缕碎发任性的遮盖在了她白净的脸颊上,像极了一个需要人去保护的天真小女孩,又像是一个高贵的、不可亵渎的公主。
林嘉年心意闪动,突然抿紧了双唇,竭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冲动,最终却还是失败了。
他鼓足勇气,谨慎地、紧张地张开薄唇,声音很轻地喊了声:“阿南。”
即便是已经在心里喊过无数声“阿南”
,他也从来不敢当着她的面喊她“阿南”
,因为这不是属于他的称呼。
只有她身边最亲近的人,才有资格喊她“阿南”
,比如她的家人,比如她的好友,再比如,齐路扬。
齐路扬对她的称呼一贯是“阿南”
,偶尔开玩笑时,会喊她“小许”
,但无论哪种称呼都是亲昵的,是她允许的那种亲昵。
他也试图去尝试过,但是他失败了。
那是在他们俩婚后半年左右,齐路扬私下来找他,说是想和他谈一谈。
谈话的地点也是齐路扬定的,一家特别高档的咖啡馆。
那天,他们对坐在真皮沙发椅上,齐路扬穿着一身昂贵又做工精湛的名牌服饰,与咖啡馆内的文艺奢华环境相得益彰,越发将一身廉价的他衬托的卑微不入流。
侍者端上咖啡之后,齐路扬开门见山地对他说希望他能主动提出离婚,别再耽误阿南了,也别让她为难。
他没同意,也不可能同意,态度强硬地回了一句:“只要阿南不提离婚,我就一天不会和她离婚。”
那大概是他第一次正大光明地用“阿南”
来称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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