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南:“你真一点都不知道她给你画画像的事儿?”
林嘉年如实相告:“真的不知道。”
好吧,勉强信了你。
许知南没再质问他这件事,但还有另外一件事需要弄清楚:“你来买过那么多次豆腐脑,为什么不喝呢?给谁带的?”
林嘉年早已想好了托词:“孤儿院的弟弟妹妹们。”
“哦。”
许知南倒是没有怀疑他的话,因为孤儿院就是林嘉年的家,他从小生长的地方。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都一直在尽其所能地资助着那些和他一样的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们。
林嘉年起身去消毒柜取了勺筷碗碟回来。
许知南先用小勺子在汤盆里搅了搅,确认没有虾米或者虾仁之后,才用勺子给林嘉年盛出来了一碗:“你尝尝,他家的海鲜豆腐汤特别好喝。”
就是不知道没有虾仁影不影响味道。
林嘉年先喝了一口汤,然后满含赞赏地对许知南说了句:“很好喝。”
种草成功,许知南得意的眉毛都要飞起来了,就好像这碗汤是她自己做的一样:“你再尝尝豆腐脑,更好喝!”
林嘉年笑了一下,又用勺子从碗中舀了一块豆腐脑出来。
许知南又好奇地问了他一句:“孤儿院在大南边,这家店在大东边,你是怎么知道的?”
勺子刚刚被送到唇边,林嘉年的手猛然一顿。
沉默了一两秒钟之后,林嘉年才回答:“听同学说的。”
说完,他一口吞掉了勺子中的豆腐脑,却没品出任何滋味。
但是他没骗人,真是从同学那里听说的,在大三那一年的冬天。
周四下午没课,室外下着鹅毛大雪,寝室里面仅剩下了他和齐路扬。
齐路扬坐在书桌前打游戏。
他趴在自己的书桌前认真又谨慎地填写着下学期的贫困生补助申请书。
游戏的背景音纷乱嘈杂,但听的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成了一股频率密度相同的白噪音。
突然间,白噪音变成了一个女孩子的声音:“烧到了三十八度九,我的头都要裂开了……好想喝杨记的豆腐脑啊。”
女孩的嗓音嘶哑,干涩,透露着难掩的虚弱和痛苦,但即便如此,他还是顷刻间就辨认出来了这是谁的声音,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黑色签字笔,心里告诫着自己千万不要回头,不然一定会暴露出自己心头的那点非分之想,但他却控制不了心头的那份关切和担忧,终究还是忍不住回了头。
齐路扬从桌子上抓起了手机,拇指摁着微信语音键,干脆利落地回了句:“现在就去给你买。”
然而放下手机之后,他却又重新开了一局游戏。
林嘉年微微蹙眉,盯着齐路扬看了一会儿,却见他丝毫没有起身的意识,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你不是要出去么?”
齐路扬头也不回:“打完这把。”
林嘉年虽然不玩游戏,但却也知道这种游戏的时长,一把至少四十分钟。
笔记本屏幕上的“战况”
逐渐激烈,齐路扬十指纷飞,玩得全情投入。
林嘉年的那对剑眉逐渐拧紧,漆黑的眼眸中充斥着无奈与焦急,然而齐路扬却一直无动于衷,根本就没把那碗承诺下来的豆腐脑放在心上。
半分钟后,林嘉年一言不发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迅速取下了挂在床头上的廉价黑色羽绒服,一边穿衣一边快速朝着门外走。
头戴风影斗笠的罗砂,看着下面的泛着幸福笑容的村民,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感慨,给他们讲了一件事。我刚接手砂隐忍村的时候,村内还没发展起来,严重缺少战斗力,缺乏赚钱理念,最重要的是完全没有经济来源。...
...
辛佟重生前有过一段芯痛的特殊经历。在IPO前夕,亿万富翁的公司因为缺少车规级芯片倒闭了,他不得不卖掉老家越州的别墅遣散工人,在经过钱塘江的时候,想起了父亲让他做一个时代弄潮儿的事,去看大潮,结果被潮水吞没了。重生之后,他从亿万富翁变成了穷鬼,从学霸变成了复读三届落榜自杀的学渣,还好前一世的经验和智慧在这一世都得到了承继。复读无望,少年跟着发小姜华来得了四大一线城市之首的沪州淘金。上一辈子缺芯的恨,这一辈子一定要昭雪,少年立志要在芯片行业干出一番成绩出来。习惯了被人仰视的岁月,能够接受被人鄙视的现实吗?本书又名芯片,就那么一回事本书又名曾经芯痛本书又名坏了,没芯片了本书QQ群68590025,有空过来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