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裕,”
秦见祀摸着他鬓发,“就这一次。”
“那明日,放了朕……”
“恐怕不能。”
贺子裕的唇瓣轻轻发着颤,“你还要囚朕多久?”
“直到你想起我为止。”
秦见祀俯视着,指腹摩挲过他额间。
蜡泪将秦见祀的手指燎出水泡,一片红肿意弥散,秦见祀像是感觉不到疼,一心扑在他的身上。
贺子裕颤着身子,有口难言。
黑暗里,传来了低低吮吸的声音,墙角的猫儿低声叫着。
被吊起的帝王完全折辱了脊骨,有些事有些计划在心中缓缓成型。
但首先,他得在开始,竭尽所能地讨好这位喜怒无常的摄政王。
许久之后,阴云遮蔽了月头,掩住了落地的月光。
昏暗里秦见祀最终满足地嗟叹一声,松开了贺子裕。
而贺子裕低头,缓缓舔了舔唇角,藏起屈辱的眼神,“朕身体里的东西,可以取出来了吧。”
“如陛下所愿。”
咣当一声,玉做的东西沉重掉在了地上,近乎六个时辰的时间,已经被捂得温热湿漉,贺子裕有些不适应地闷哼一声,随即被人暂时解开看镣铐,抱到床上。
秦见祀俯身又来吻他,他没有抗拒。
·
之后一连几日,秦见祀在巡查军营,处理政务之后,都会来到陛下寝殿内。
折辱与索取,让贺子裕一点点习惯他的存在与侵占。
朝野上下议论纷纷,说秦见祀挟天子以令诸侯,他都置若罔闻。
太傅像是联合一些重臣行动起来,他也全然放纵。
而寝宫不远处,在暗卫值守范围外,有双眼静静看着。
.
谁也不知,几日后的下午,在秦见祀离开寝宫后,景端偷偷潜入过。
当然隔着屏风他发现贺子裕的窘况,便转身闭上了眼睛。
幽暗的寝殿中,难得闯进一个不速之客,贺子裕睁开眼,往向屏风后的身影。
像是个女子。
“你是谁?”
而屏风外,景端摸着下巴思考,国师所说能解他毒之物名叫二色花丹,但那东西据他所知,于明面上南武只有一人拥有。
当年先帝从国库中取出,赐予当时的忠武将军,如今的摄政王秦见祀。
“小皇帝,你可知道二色花丹?”
景端说,“此物能解毒,本公主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进来找你,全指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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