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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司徒楠一口笃定自己昨天晚上根本没带钱出去,而且她清清楚楚地记得一万八千元的现金被她放在了衣柜里的黑色外套的口袋里,所以钱肯定就在宿舍。
司徒楠的意思很明显,她觉得自己的钱放在宿舍里却不见了,一定是被知情的人偷了,而宿舍里就只有我们四个人。
邓菲菲看着司徒楠着急的样子,问:“找不到的话,要不要报警?丢失的金额也比较大,警察应该不会不管的。”
司徒楠已经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大家只好陪着她一起去警察局。
在警察的陪同下,我们先查看了女生宿舍走廊的监控,确认司徒楠把钱带进宿舍后,除了我们宿舍里的四个人,就再也没有其他人进过我们宿舍。
接着我们又陪着司徒楠一起去了昨天晚上的酒吧,酒吧老板见我们带了警察来,开口就说是这几个女生动的手。
然而警察是为了来查酒吧的监控,帮司徒楠找回丢失的钱财。
可是酒吧的监控刚好坏了,所以没有拍下视频证明司徒楠曾经带着一万八千元的现金来过酒吧。
几个女警跟着我们回到了女生宿舍搜身,不出意外的,大家身上连个坐公交的钢镚都没有,更不用说一万八千元的现金,毕竟现在大家都使用电子支付,很少用现金支付的了。
无奈之下,警察让我们先回去等消息,等他们调查出结果了再告诉我们。
回到宿舍的司徒楠一蹶不振,她拉上床帘,隔绝我们的视线,趴在床上小声抽泣着。
尽管现在司徒楠家里没有像我家这么穷困潦倒,可一万八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了,我可以理解她丢钱的心情。
我压低了嗓音向邓菲菲和阮小胖问道:“你们昨天一起去酒吧的时候,发现她带钱了吗?”
邓菲菲直接翻了个白眼,“谁没事会去翻人家的兜啊?再说了一万八这么多的现金,谁可能随身带在身上?”
“就是啊。”
阮小胖一边吃着饭团应和道,“而且昨天晚上酒吧里那么暗,就算她带了我们也看不见。”
就在我们三个小声讨论着钱会在哪丢的时候,司徒楠突然一把拉开床帘,她的双眼已经哭得红肿不堪,带着哭腔说:“我想来想去,觉得这笔钱现在肯定还在宿舍里,我不知道是谁偷了我的钱,但是只要她肯还给我,我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阮小胖突然用一种怀疑和打量的目光看着我,并且往后退了两步。
邓菲菲注意到了阮小胖看我的眼神,她直接甩了一个公仔过去,厉声道:“看什么?别搞内部矛盾。”
大家都清楚,司徒楠的这句话明显是对我说的,整个宿舍里最差钱的就是我。
“这样吧,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要是你信不过大家的话,就把宿舍里都翻一遍吧,我没关系的。”
闻言,司徒楠怒气冲冲地从自己床上跳下来,一把推开我,翻找着我的衣柜和书桌,包括行李箱,以及床板的木板夹缝。
司徒楠忽然从我的枕头里掏出那本空白的《尸经》,她随意翻看着泛黄破旧的书页,紧接着将《尸经》的内页泄愤般地揉成一团扔到了地上。
我连忙将《尸经》捡起来,轻轻拍了拍封面上沾上的灰,生怕里面的内容被别人看见。
见我的床单被子枕头全都被司徒楠扔到地上,还这么糟践我的书,邓菲菲坐不住了,冲司徒楠嚷嚷道:“你能不能别发疯了?!
你都翻了一个多小时了!
只翻林满月的床铺你是几个意思?!
别以为大家让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一旁正在吃泡面的阮小胖都看不下去了,她砸吧着嘴说:“就是啊,司徒,你仔仔细细翻了几遍也够了,再翻也翻不出来的一万八的,她没偷就是没偷,大家同寝室四年你还不知道她的为人吗?而且你干嘛扯满月的书啊?这样太不礼貌了……”
面对同寝室室友的职责,司徒楠这才从我的床上爬下来,强忍着想要哭出来的欲望,眼神带着几分凶狠瞪着我:“林满月我问你!
你交材料费和集训费的一万八哪来的?!”
说话间,她又去翻我的衣柜,从里面拿出我准备送给苏渊墨的手表,说:“而且你竟然还有钱买名牌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