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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极其勉强地说:“行吧。”
“真的?”
卫莱愣了一下,窜到他跟前,“你一定不会后悔。
你听我的我保证五年后匈奴再侵扰边关,你不出兵老百姓也得逼你出兵。
你若觉得卫青年少,还得再等两年,老百姓都得骂你孬种。”
刘彻环住她的腰身,以免她逃,“现在骂朕的只有你。”
“我说了五年后,又不是现在。”
刘彻低头看着她说:“胆敢骗朕——”
“罚我给你生儿子。”
刘彻发自肺腑的笑出声来,“空口无凭,立字为据!”
“这就……不用了吧。”
卫莱试探性问。
刘彻:“你不敢?亦或者给朕画饼?”
卫莱看了看他,大有她点头刘彻立马收回去刚刚说过的话的意味,顿时不敢说不。
五年时间,五年后离刘据出生也没几年,她就算真得生,顶多生俩,比四个少一半,“写就写,谁怕谁!”
饭毕,刘彻拿着签字画押的纸走人,卫莱无语了,“我还能销毁?”
“你不用销毁。”
刘彻准备下台阶了又停下,“你只需藏起来跟朕发誓说不是你销毁的就够了。”
卫莱的嘴巴动了动,眼角余光留意到两侧的奴婢,发自肺腑的话咽回去,“今天是大姐大喜的日子,妾身不过去也得准备些贺礼吧?”
刘彻:“朕替你准备了,一套黄金头面首饰。”
黄金可以,硬通货。
卫莱不由地人露出笑脸:“多谢陛下。”
刘彻:“不用谢朕,少骗朕就行了。”
卫莱转身回屋。
刘彻笑了笑去宣室。
春陀好奇地问:“卫夫人又骗您了?”
刘彻:“现在还不能确定,要过些时日。”
皇庄的地里开出白花,百姓稀罕的不行,朝廷收到东瓯的求救。
刘彻跟前世一样令严助前往。
农历七月底,三伏天过去,天不甚热了,刘彻带着卫莱前往皇庄。
上次暴露了身份,俩人没敢再往人堆里去,而且离沿岸的百姓远远的。
卫莱考虑到早晚都要把挤棉籽、弹棉花这些工艺昭告天下,就令收棉花的人把棉花收上来就在地头上晾晒。
晒干后就地挤棉籽,弹棉花。
起初老百姓是看热闹,交头接耳嘀咕皇帝陛下真会玩,弄庄稼跟弹箜篌似的。
随着棉花弹到一起,当着他们的面整出一个褥子,沿岸百姓全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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