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开始在房间里爆开,意识逐渐迷糊的肖含根本分不清信息素和普通香味,她就知道自己很难受,身体跟着了火一样。
需要Alpha这个疯狂的念头在脑海中如同狂风暴雨呼啸着刮过来,她软在地上,只听到轮椅的轱辘声越来越近。
她被一双手给扯了起来,毫无反抗之力的任人宰割,她咬碎了牙,都没能阻止这场荒唐事发生。
清醒之后,她对霍钰的恨意如同藤蔓疯长,再也顾不上医者仁心,等蒋洛第三次来的时候就把人丢给对方,指着大门让她们滚。
蒋洛这次倒是爽快的把霍钰带走了,而且是带回霍家。
等所有人都离开,房间里就剩下自己的时候,霍钰才松开紧握的手,盯着被指甲刺破的掌心良久,又再次缓缓收拢。
春暖花开时,肖含感觉不舒服,她坐在椅子上,后脑勺一下一下撞着身后的墙壁。
她怀孕了,孩子是谁的不言而喻。
双眼无神的盯了会天花板,她拿起手机和钱包就冲出去,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把孩子打掉!
她跑得太急,没留意到有人从外面进来,一下子就撞到人怀里去。
“不好意思,我……”
她捂着额头,停住。
彭桐扶住她,好笑道:“你这急忙忙跟鬼赶似的,怎么了?”
肖含的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了,举起手就打人,“你上哪去了!
电话不接,微信也不回!
我以为你死了知道吗!”
彭桐收起笑,拍了拍她的背,“对不起啊,出了点事,我没法跟你联系。”
作者有话说:
周末总是短暂的,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哈哈哈哈哈…
今天有故事听咯~
题目就叫做《家属的奇怪癖好》
以前我都没有留意过她的某些习惯,最近是发现了,她很喜欢我穿深色系的高领的毛衣或者打底衫一类的衣服,然后把头发扎起来,露出脖子,就会被她色眯眯扒领子啃一脖子吻痕,这是每次出门前的必须经历环节,离谱到她说想我晚上睡觉都这样穿,我看她是想找打。
我问她这是什么毛病,以前怎么没有,她说高中的时候就有,只是我没发现而已,加上那时候住集体宿舍,学校到处都是人,她有贼心也没有贼胆,现在是光明正大什么都能做了。
久别重逢的疯狂是在上个月,我租住的那个房子,那张睡两个人都很勉强的单人床上。
这两天也很疯,因为我阳康了,又是周末,都快被她折腾死了。
这段时间我和她有谈论过很多事,尤其是分开那几年,她很想知道我没有和朋友说过的那些事,因为和朋友说过的她都打听完了,剩下的就是我不愿意说的。
她愧疚吧,因为当时气头上就说分手,把我一个人丢在举目无亲的武汉好几年,生病了也没人照顾,只能自己扛,痛经到昏过去也没人发现,下雨也没人来接,发着烧自己跑去地铁站坐车回家,加班到晚上十一二点也吃不上饭,半夜回家被色狼尾随,租房子碰到黑中介,拿钱跑路,房东上门赶人,离婚的中年领导喝得醉醺醺给我打电话让我搬到他家去住,他要睡我……所有不好的事情我都经历过了。
很多,她想听我就说。
这些年我过得不好,哭死了都没人给我擦眼泪,我本来是不打算跟她说这些的,她非要听,听完了又心疼,那她就疼着吧,谁让她那时候说话气人,明知道我缺乏安全感,跟父母关系不好,唯一亲近的人就是她,她还跟我吵架,分手,让我一个人在武汉孤零零过年。
吵架的时候我说她从来不会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也不在乎我的感受,永远都是以自己为中心,复合之前说话也还是气人,不知道好好说,现在跟我道歉,哼~晚了点,我才不要听。
以前朋友们都一致认为在这段关系里我是比较强势的那方,因为不管长相还是其他方面,我都是非常典型的“厌世”
,用朋友的话说就是很酷,难控制,但其实不是的,我真的很敏感脆弱,不堪一击,她反而是那种外表看上去很和善,骨子里却很冷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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