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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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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穿上一套内衣裤后,祁可正习惯性地要打开另一个抽屉拿外衣时手上顿了一下,想起来今时不同往日,她应该穿的衣裳还扔在一楼客厅地上呢。

祁可趿拉着拖鞋下楼,到沙发前捡起满地衣裳,就这几回弯腰低头的动作,又让她觉得头晕目眩两眼发黑,把衣裳全扔在沙发上后她又瘫了一会儿。

但瘫着也不是无所事事,祁可满脑子转的是这具身体要如何调养,就这消化系统快要罢工的状况,吃什么东西都要当心。

在内心里盘算了一会儿后,祁可没管衣裳,她就穿着内衣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摇一摆地走进厨房隔壁的杂物间把面包机抱出来放在宽大的饭桌上,再走来走去的拿面粉黄油鸡蛋等做面包要用的原材料,开机器继续做一锅新的枕头面包。

她想清楚了,这具身体现在只能少食多餐,随时能进口的食物就得多备着,面包做好了不怕坏的,切成吐司片,时不时地叼一片,省事。

因为长期饥饿导致血糖长期走低,长期低血糖不是好事,低血糖不光要人命,还严重损害记忆力,祁可一边操作面包机,一边在嘴里念念有词弄完这个还要弄什么,就怕自己一扭头就忘了要做什么。

第8章食物不愁吃

当面包机开始工作后,祁可又去杂物间抱出一台家用豆浆机,不滤豆渣的机型,豆渣养人啊,别说自己空间种出来的大豆营养成分含量比市场上卖的要高一截,哪怕就是菜市场超市里随便买的黄豆打出来的豆浆连豆渣一起喝,喝上一个月,体重正常的成年人肚子上都得长两层游泳圈。

祁可就指望自己亲手种出来的大豆打成的豆浆连吃一个月后让这具身体不再像根芦柴棒,希望能有点人模样。

豆浆机搬出来只是放着,还得先泡豆子呢,祁可拍拍脑袋,果然是忘性大,转身量了一杯黄豆用个不锈钢碗泡着放在豆浆机边上,然后她又走到米桶前量了一杯米淘洗两下搁电饭煲里,比惯常煮粥的水量多加三杯水,煮得稀一点,先多喝点米汤。

长期饥饿有可能导致胃溃疡,胃酸把胃组织消化了,据说是身体的自我牺牲,没有糖类就会消化蛋白质,祁可按着自己的胃不确定是不是有胃溃疡,但米汤养人也是没错的,米粥好喝养胃升血糖。

祁可是爱喝粥的,白粥和各种咸粥都爱,以往她煮粥前还会把大米浸泡一夜,现在她着急喝粥,没时间弄这一步,先煮这一锅,后面再照老习惯。

电饭煲开始工作后,祁可重新洗了手,打开冰箱拿出那吃剩的面包,再从刀具抽屉里拿了切面包的锯刀,将这半段枕头面包切成吐司片,用盘子盛好直接搁饭桌上,然后嘴里叼着一片面包,洗刀擦干放回原处。

一片吐司能有多大,很快就落了肚,祁可舔舔嘴,感觉那股长期饥饿造成的馋劲儿还处在高位,但她不想无节制的进食撑死自己,于是她又叮叮咣咣地拿这个拿那个,给自己调了一大杯蜂蜜水,这才心满意足地一边喝着一边走回沙发前,脱了拖鞋盘腿窝在沙发里。

一大杯蜂蜜水以往不觉得有多沉,但这会儿祁可喝了一半实在端不住了赶紧搁下,然后觉得手腕不是一般的酸痛,仔细一看竟然是青了,再看脚踝膝盖也是一样,这才想起来原主的死因正是被人压住手脚掐脖摁头溺死在水桶里的,现在这些瘀血的伤痕都在皮肤上显现出来了。

祁可摸了摸后脖颈,穿鞋下地走向大门口,那里她也放了一个一体式的全身镜衣架,用来挂外套放包之类的,她在置物架上找了一下,找到一个当赠品得来的折叠化妆镜,可立起来放在桌面上用,但她有带灯的化妆镜了,所以就把这个随身镜搁在了门口的置物架上。

人站在全身镜前,小镜子照着脑后,找了几次角度后,祁可看到了颈后和背上更吓人的青紫瘀血,指痕清晰可辨,看到这些痕迹就能完全想像得到当时把原主摁头往水里浸的人怕她不死用了多大的力气。

祁可把手里的小镜子放回原处,沉默地走回沙发前从那堆成一堆的衣裳里找能穿的,她得出去看看现在什么情况了。

第9章财产在哪里

原主已经被杀了,她自己要走随时可以走,但就这么走了她可不甘心。

这个祁家现有的一切都是原主母亲季氏打下的基础,商户女做生意很有一套,将嫁妆出息一翻再翻,攒出了有农田、有铺面、有大宅的身家,然后又在丈夫考中进士后及时地死去给更有背景的新人腾位置,现在她的亲生女儿也死了,不说家产了,她遗留下的嫁妆都完全落入了这一家白眼狼的手里。

哦,对了,还有原主的前未婚夫家连续几年送的礼物,原主一样都未留在手里,订婚第一年得的礼物在母亲死后就全被收走了,后面送的就连影子都没见过了。

照理说,这些东西也该是原主的私人财产吧?

外祖父一家是靠不上的,他们远在老家,女儿又已经死了,对当官的前女婿没有任何约束力,两家情分在这几年里怕是早就陌路。

祁可觉得这样挺好的,没有别的干扰,她能专心对付这一家白眼狼。

原主已死,但既然自己顶了原主的身份,自然要为她报仇,年仅十四岁,这个小姑娘才是真的冤魂。

祁可找出一套中衣裤和一条裙子,研究了一番衣裳的结构,站在镜子前有模有样地穿上了,布料都洗得发白,还有点小,肩膀有些紧,袖子也短一点点。

裤子费事,没松紧带,靠一条裤腰带扎紧,祁可把裤腰带在腰上缠了三圈,费了老半天劲儿才勉强将裤子系紧,老担心多走几步路裤子就得滑下来。

裙子倒还好,有一根系绳,但同样短,脚背完全露在外面,看那些仆妇们的裙子可没有短成这样,起码都遮住了鞋面。

说到鞋子,只有一双应该只在室内穿的软底靯,但袜子少了一只怎么都找不到,于是就不找了,直接光脚穿鞋,发现有些挤脚,好在鞋面是软的,不至于压迫得脚趾疼。

祁可在心里叹口气,真不知道原主这几身衣裳都是从哪里捡来的,也就仅仅比衣不蔽体好一点儿,亲娘死了,当官的爹娶了新妻子就对前头的女儿不闻不问,这种爹也请早点入土为安。

衣裳换好了正要出门,祁可突然又觉得脑袋上好像重量不太对,抬手一摸才想起来还包着干发巾呢,这记忆力真是没办法了,跟提前老年痴呆似的。

祁可只能又回楼上去,拿出吹风机吹了吹,这身体长期营养不良,头发都干枯稀疏发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只能自我安慰,发量少的话,吹干头发的时间也会比较少。

从放置发饰的首饰盒里找了根无雕花的木簪子把头发盘上,看看镜子,终于收拾出了一个勉强能出门的形象,祁可去一楼的另一间屋子拿了一套无人机,厨房隔壁的储藏室放的都是厨房相关的电器用具,像无人机、电动滑板车、平衡车这种的则放在另一个屋子,她分得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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