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谦抿了抿唇,扭头看向庄晗,他振声道:“我也曾幻想有一天能和哥哥你把酒饮欢,月下畅谈,每次去别院找你,你都嘱咐我要好好读书,考取功名,为国效力,你还说即使没有考取功名也无妨,男儿志在四方,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只要为人端正,行善积德,一样是好男儿;我对你崇拜有加,那时候我就想,如果你是男子该多好,我可以和你无限亲近。
后来,无意间我在别院柴房看到了洗澡的你,才知道原来你是个男子,那时候我既开心又兴奋,虽不知你为何要扮成女子,但心中早就视你为最敬爱的人,我在庄府中也找不到第二个像你这般疼爱关心我的人了,所以谦儿一直希望你能褪去女装做个真正的男子,而后去做你想做的事。
可是,你却让我失望至极,不仅放弃自己的志向,还甘愿雌伏在一男子身下,任其羞辱,你就这么没有羞耻之心吗?这皇宫再漂亮,地位再尊贵无比,可有什么用,你是一男子,却甘愿做一个女子,为男子生儿育女,谦儿真是对你太失望!”
说着他眼中已泛起泪花,昂起头,继续道:“我不在乎皇上他如何处罚我,我只想让他知道,这男男承欢,本就是让人痛恨、令人羞耻的事情,他不能容忍其他人去找男子寻欢作乐,为何能容忍自己?自己贵为一国之君,可以和男子欢好,为何他的百姓们就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皇帝当的也太专政了!”
庄晗听了这一番话,心中悲伤至极,自家弟弟所言是有几分道理,可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自己走到今日,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
只怪上天弄人,男身女命,且还有异族体制,自己即使想做个正常男子也是痴人说梦,只能说白白可惜了这一具男儿身。
庄谦见庄晗脸色煞白,神色悲伤,心中不免一阵愧疚,双膝跪地,唤了声:“哥哥……”
便只剩下哽咽。
庄晗一时之间也有些触动,哽咽着轻轻的道了句:“哥哥不认,哥哥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说罢长叹一口气,忍住泪水,缓缓道:“你如此这样想我,我不会怪你;只是你不要错怪了皇上,苍天可鉴,皇上他并无侮辱我,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就这么下贱?”
庄谦怒道。
“谦儿,有些东西你不会懂得,尤其是情爱一事。”
“我不懂,确实不懂,若不然,也不会……不会得不到你了……”
庄谦神色悲伤的说道:“得不到你,我就毁了你!
也总比你躺在其他男子身下要让我来的痛快!”
这话如同炸雷一般,将庄晗震慑的愣在当场,自己的弟弟居然……想到这,他心乱如麻,惊惶无措,脸色更加惨白的难看。
庄谦望着他,皱起眉头:“是不是觉得我更龌龊无耻?”
庄晗身体颤抖,摇头喃喃道:“不,不可能的……你,你我是兄弟……亲兄弟……”
而后站起身猛地扶住他肩膀:“谦儿,告诉我,你在跟我开玩笑。”
庄谦挣开他,认真道:“我不是玩笑,我是认真的,我喜欢哥哥你,非常喜欢,从小时候就喜欢……”
说着流出泪水,目光里全是说不出的悲凉。
庄晗摇头,眉宇间全是痛苦之色:“怎么会……怎么会……”
庄谦哭着道:“也许你只是把我当作亲人,可谓却不止把你当亲人,我早就……”
“谦儿!”
庄晗打断他:“不要再说下去了,今日这一番话,我就当没听到;眼下还是先处理寻欢楼之事,你且告诉我,你做这事到底是何意?就为毁了我?”
庄谦忽然摇头道:我……我不知道……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说着瘫坐在地上,双目空洞。
庄晗看出他对劲,忙上前扶住他,担忧道:“谦儿,你怎么了?”
庄谦看起来似乎很痛苦,捂住脑袋,不停的重复道:“我不知道。”
庄晗见状,对门外唤了声,不多时吴文轩走进来,见庄谦两眼无神,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皱眉道:“晗晗,他怎么回事?”
庄晗摇头,正欲要开口,却忽地被庄谦一把推开,如癫痫一般痛苦大叫道:“庄晗该杀!
该杀!”
见状,庄晗皱眉,不及多想,下手点了他的睡穴。
吴文轩的脸色有些难看,上前拥住脸色同样难看的庄晗,柔声道:“晗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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