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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经营一家老字号店铺的人,必定是有几分活络心思的。
就算之前没怀疑过云芷,现在有苦主找上门来索要赃物——
虽然祁欢嘴上说那对儿耳坠子是她刚在街上弄丢的,可如果是遗失,怎么可能一起丢一对儿?
祁欢定了定神,赶紧收回散乱的思绪。
她看的出来,这掌柜的虽然态度诚恳的在跟她解释,可实际上说话有条不紊,像是底气充足的样子,并不像是个真怕事儿的。
祁欢和叶寻意虽然算是素未平生,却不敢有半分轻视主角光环。
她心中微微斟酌:“实不相瞒,之前那个丫头是我家的婢子。”
掌柜的心中已经了然,脸上不见怎样的诧异,却是面有难色:“可是……之前她拿来的东西陆陆续续的都已经转手卖出去了,我可以帮您找找,或者还能找到一件半件的。
至于今天那对儿耳坠子……那位买主是来我这修补首饰的,您若是想要寻回失物,过几日等她再来,老朽倒是可以试着与她商量看看。
那位小姐瞧着不像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已经钱货两讫的生意,我也不敢打包票,她若就是不肯……”
这番话,已经算是考虑周到,仁至义尽了。
“不用了。”
祁欢含笑打断他:“这事儿的源头也只愿我管束下人不力,我明白您的难处,就不为这些琐碎的东西给您添麻烦了。
那东西您不用给我寻了,不过以后我家那个婢子若是再来您这典卖首饰,还请您莫要声张,先只管帮我收下,到时我会叫人来赎。”
听这意思,她竟是没打算将家里三只手的婢女给处理掉?
掌柜的是个老江湖,不该打听的就一句话也不多说,只痛快的应承下来:“行。”
祁欢点头:“那我就先走了。
那套首饰麻烦您敦促师傅早些给我做,月底之前我叫人来拿。”
“好好好,您尽管放心。”
掌柜的乐呵呵的应承下来,并且亲自将他们主仆一行人送出去。
一直目送祁欢抱祁元辰上马车离开,他才又转回店里。
没有再回柜台里面,只给小伙计使了个眼色,便独自转进了里屋。
那屋子里,一门之隔就是老师傅做首饰的小作坊。
地面地方也不算很大,好几个大小不一的架子上摆满了成品首饰和各种材料工具。
中间一张更加杂乱的大桌子,两边各坐了一个人。
对着门口的是那位老师傅,彼时他手里还拿着祁欢的设计稿啧啧的感慨:“虽说小姑娘都爱衣裳首饰,可是仅凭臆想就能三两笔成图,自己精准画出一套首饰样式的苗子可不多见。
可惜是个丫头,这要是个小子,老头子就收她做个小徒弟。”
他对面的太师椅里,则是姿态有些闲散,斜倚着一个年轻人。
他穿一身最普通不过的影青色长袍,身上再就别无赘物,甚至腰间连玉佩都没挂一块。
窗口透进来的阳光有一缕刚好打在他眉宇间,光晕渲染,让他整张脸上的五官轮廓都看不太真切。
男人微微眯起眸子,将一支断做两截的白玉簪捏在指间把玩。
掌柜的进屋之后神情就自然而然的严肃起来,甚至恭敬恭谨的将双手交叠放在了身前,尽量不弄出动静的走到男人身后禀报:“方才外头说的话您都听见了,那姑娘的谈吐听着也不像是寻常人家,小的特意跟出门去瞧了,她却用了辆极是普通的马车,没瞧出是哪家的,需要叫人去跟一下吗?”
男子的视线一直定格在那支断簪之上,闻言,不痛不痒的轻笑一声:“她是祁家的。”
掌柜的骤然一惊。
就连对面沉迷设计稿的老师傅也不由暗暗提了口气,瞧了男子一眼,重又低头去看手里图纸。
“祁家的?她身边还带着个男娃儿……那就该是大房的长女?”
掌柜的明显可见慌张,推断出结论之后更是懊恼的重重叹息:“是老朽疏忽了,早知道……叶家三姑娘要拿那对儿耳坠子的时候就不该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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