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认不出眼前的都具体是些什么,但每一样菜都让人食指大动,白晓简直想把整个餐桌都吞下去。
鸡崽也是同感。
因为距离臧锋比较近,鸡崽直接一下蹦到了臧锋的椅背上,然后又一咕噜从臧锋的肩上滑下,蹲在了臧锋硬邦邦的大腿上。
面对鸡崽的突然袭击,臧锋绷紧了身体,才遏制住了身体本能的反击。
“啾!
啾啾!”
鸡崽丝毫没发现自己刚才与死神擦肩而过,它仰头冲着臧锋嗷嗷待哺地大叫:肉!
爸,给我肉!
臧锋:“……”
真神奇,他居然能明白这只鸡的意思了。
白晓:“……”
没眼看。
当初软萌哭唧唧的鸡崽,到底是怎么突变成这幅德行的。
白晓跟臧锋都没多大反应——在这十几天的旅程中,每天他们“一家三口”
都会待上一两个小时,鸡崽跟臧锋已经完全混熟了。
虽然一开始,鸡崽嫌弃它爸有些硬,但很快,鸡崽就发现了它爸的一个优点:耐操。
比如刚才的动作,如果在它妈身上做的话,它妈的肩膀得被它蹭掉一块皮。
可它爸呢,血皮都不会掉。
所以那十几天里,越到后来,鸡崽越愿意跟它爸爸玩了。
臧锋对鸡崽的突袭,也开始慢慢习惯了。
但是其他人却都瞪大了眼睛,尤其是国王夫妇。
没人比国王夫妇更了解自家的儿子,他们那个四岁起就不乐意别人摸他、亲他、抱他的儿子,竟然会允许一只不明幼兽的放肆?
太神奇了。
太不对头了。
国王夫妇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了然了对方的惊讶,然后不约而同地收回视线。
另一边,臧锋将自己那份肉排切成了小块,然后毫不嫌弃地用叉子喂给了鸡崽。
鸡崽一口一块,速度简直是在生吞。
这块肉排足有两指厚,鸡崽的一半大,鸡崽完全吞光后,这才偃旗息鼓,在它爸爸的腿上一个翻身,心满意足地“啾呜”
两声,躺着消食。
臧锋见它不吃了,然后收回手,旁边有宫人自动为臧锋换上了一份新的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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