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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熟稔的衷兰殿殿门紧闭,宁蘅不免生出物是人非的感慨。
她一闭眼还能想起宣定元年,夏日午后这殿中的闲情。
岳峥和姐姐并坐在罗汉床上下棋,而自己则立在姐姐身后,替姐姐一步一步支着招。
宁蘅至今还记得,她附耳与姐姐一言终了,姐姐笃定落子,岳峥脸上飘过一瞬的惊异,他半晌后抬首,眼底有隐隐的赞赏。
她如何忘得了这样的目光,他的欣赏,他只言片语的赞许,都是她少艾时光最珍贵的宝藏。
良久,宁蘅怅然若失的轻叹一声。
到底都是过往云烟了。
宁蘅转身,向佟徽娥现今所住的熙玉阁走去。
甫入熙玉阁,扑鼻而来的便是一阵浓郁的草药味,宁蘅正月连着吃了小半个月的药才将风寒根治了,如今再闻得这样熟悉的味道,不免一阵作呕。
奈何别人的地盘上,宁蘅只得蹙眉忍住不适,随着宫娥往里去。
果然,佟徽娥刚刚用了药,汤碗就在一侧的小几上摆着。
佟徽娥面色苍白,病得好似不轻,她柔柔地捏着一方帕子轻拭唇角,眉黛含愁,低垂眼睫的模样与姐姐像极了。
宁蘅见她这样,忍不住便欲亲近。
待得走的近了,宁蘅方倏地反应过来,即便很像,像得连自己都恍惚,可佟徽娥终究不是姐姐。
宁蘅刹住脚步,顿在原地。
其实她不是没见过佟徽娥,也不是不知道佟徽娥与姐姐有几分神似。
可原来,佟徽娥并没有这样像姐姐的……
佟徽娥注意到宁蘅,忙是抬额一笑,“宁妹妹来了?我这一身病气……倒难为妹妹还肯来看我。”
“见过姐姐。”
宁蘅压身微福,得允后方在宫娥为她挪来的绣墩儿上落座。
饶是昨夜今晨,岳峥待她是那样的态度,可宁蘅却做得一副风轻云淡,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姐姐这是怎么了?气色这样不好。
若不是听皇上提起,臣妾还不知道姐姐病了的事呢。”
佟徽娥一面掩口低咳了几声,一面含糊地答:“有些发烧罢了,不打紧的,我这里病气重,你仔细别过到你身上去。”
宁蘅主动起身上前,替佟徽娥拍着后背,“怎么突然便烧起来了?昨天不还好好的?”
佟徽娥兀自平复了一阵,半晌方作答:“我既答应了妹妹不再霸着皇上,自然要说到做到……我本以为,我若不能侍寝,皇上必会去找妹妹……”
“可皇上去看的是沈婕妤。”
宁蘅顺着佟徽娥的话接上茬儿,虽是脱口而出,却也突然在宁蘅心底敲响了一个警钟。
只是此时不便,她没有闲暇深思,因而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姐姐何苦这样作践自己。”
佟徽娥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咳嗽,宁蘅见状,忙吩咐一旁的宫婢去给佟徽娥倒了水来,喂着佟徽娥饮下,她才坐回适才的位置上。
宁蘅重新抬首,看向面前的女子。
佟徽娥娇弱的侧影颇为惹人怜爱,兴许是因为发热,她两侧秀颊都透着些微红,好似初嫁的新妇子,有着最灿烂的韶华。
难怪岳峥会对她上心……佟徽娥的样貌虽算不上是倾国之姿,但她时不时便露出些小鸟依人的神情,想来岳峥该还是很欢喜的。
“宁妹妹?”
佟徽娥柔柔地一声低唤,将走神的宁蘅唤了回来。
宁蘅匆忙扬起一笑,温声道:“姐姐身子不好,臣妾这几日便在姐姐这里多多照拂吧……姐姐本就是为了臣妾,臣妾若什么都不做,内心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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