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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文笙突然猛力一挣挣脱了保安的控制,扔掉酒瓶,冲上来朝他面门就是一拳,秦晋一个闪身文笙打了空,这一击不成,文笙再次被追过来的保安抱着腰拖到一边。
文笙挣的很激烈,他斗气十足却终究拼不过两个保安的力气,但挣扎仍在继续,这架打不打得成倒是另外一说,反正,他的怒气已经成功传达到了。
等到秦晋跟人解释清楚这只是他们熟人间的内部矛盾,文笙已经挣得脱了力,酒店方见不用他们负责赔偿,巴不得赶快撇清才好。
秦晋打开副驾座车门,想了下,还是把文笙塞到后座,他仔细看看自己的座驾,只是车身上的漆被刮花了几道,确实还没来得及砸。
按秦晋的作风,一旦暴露战意就必须精准地打中七寸,这先不疼不痒地刮上几条口子打草惊蛇,还有砸的机会吗?
文笙虚脱般地仰躺在后座上,秦晋看了他一眼,不过,这才是他的文笙。
经过短时间的修整,文笙又恢复了战斗力气,秦晋一言不发地开车,他仰靠在后座上把从古到今的秦姓名人挨个骂了个遍。
文笙充分发挥他的职业特长足足骂了一路,就算喝到这个份上吐词不清,他还能不带脏字不炒剩饭,秦桧就算了,那是个该骂的,但连秦香莲都不放过又算是怎么回事。
秦晋不置一词由着他发泄,车开到江滩的时候,文笙突然从后座上跳起来给了他肩膀一拳:“你TM说话啊?”
秦晋岿然不动,文笙带着哭音地大喝道:“你TM玩我过瘾是吧?这才几天你就有新人了?你TM还有几个,你说啊。”
一个急刹,车猝不及防地停住,文笙在座椅靠背上撞得生疼,他意识仍然恍惚,后车门已经被秦晋从外拉开,秦晋窜进车里嘭地关上车门,猛地把他按倒在后座上。
两个高大的男人在逼仄的车厢里角力缠斗,充满雄性力量的征服和被征服。
肢体紧贴着摩擦,温度瞬间变的火热,文笙弄不清楚他的裤子是怎么被秦晋扒下来的,也弄不清秦晋是用什么做的润滑,没有扩张,秦晋粗大的□猝然闯进他的身体,叫骂和呻吟都被激吻一齐封住,秦晋干得很猛,疼痛过后,被充实的快感愈加强烈,文笙的腿紧紧环在秦晋精实的腰杆。
□,冲撞,车厢也跟着他们一起晃动,喘息声和撞击声在黑暗中此伏彼起,□的时候,大脑好像都被抽空了,文笙最后残存的意识,只停留在这一刻。
第19章
清早,文笙在自己家的床上转醒,头疼欲裂,腰腿酸痛,他想到某些同性小说里描述的“像是被车轮碾过似的”
……
操的,这应该是被坦克碾过吧。
文笙自己□,秦晋躺在他身边睡得正沉,他掀开被子看了下,也是□。
腿间一片粘腻,身下的床单也是半湿的,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文笙最后记得的是他们在车里做了,看来,秦晋把他送回来之后,在床上又做过。
他还差点砸了秦晋的车,文笙捂着额头,他这次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翻了个身,腰却被秦晋从身后紧紧箍住,“醒了?”
秦晋在他脖子后面亲了一口。
文笙没把秦晋推开,他甚至没有转身,沉默一会后,他终于冷静地出声:“秦晋。”
“嗯?”
秦晋把他搂的更紧。
“我们,以后,别再见面了。”
秦晋的胳膊瞬时僵住,他握住文笙的肩膀让他面朝自己,“昨天那小孩只是老朋友家的孩子,我有你之后,就没别人。”
文笙摇摇头,“不是这个问题,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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