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已积了一个月,守营的士卒们绕着营帐不停地打转,双手来回搓着有些发僵的关节,他们不敢停下脚步,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冻僵在雪地里。
其他各个营帐的角落里都把火生得旺旺的,偷个空还可以到避风处烤火,唯有这一支守营小队只能生生在雪地里挨冻。
因为军中有严令,堆放军械粮草的辎重营百十丈以内,不能见明火。
瓦刺是这支小队的头,他躲在自己的小帐篷里,费力地从皮甲下掏出一个铁罐,正要递到嘴边,却发现罐子已经空了。
他有些恼火地冲出了帐篷,对着手下一通乱骂,手下们纷纷摇头,谁都不愿承认偷了他珍藏的那点烈酒。
瓦刺是不肯善罢甘休的,他转动目光扫视着手下们的面孔,终于在其中发现一个脸颊红得不寻常的年轻人,年轻人与他四目相对,渐渐露出一点惊慌的神色。
瓦刺抓住腰间的马鞭,慢慢向他走近,正要扬起手狠狠给他一鞭,却听一声尖锐的响声从头顶飞过,那是一枚速度极快的羽箭,正中那年轻人的额头,他眼神中那丝惧意还未散去,而后猛地栽到了地面上。
瓦刺浑身一震,他立刻转过身,只见一匹青色的骏马猛地跃进营门,骑在马上的军士分明是中原人的装束。
他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会有中原人穿过前方的大军,直插入这后方的大营来,但现在已经顾不上去思考了,他本能地拔出腰间的刀,向着这支突袭的队伍砍了过去。
对方的势头虽然猛烈,可短兵相接时却显出了生涩,身经百战的瓦刺一眼就看出,这群中原军士还是初上战场,他们只是被一股胆气促使着闯到了这里,眼神中的狠意也不够强烈。
瓦刺在挥动着马刀的间隙里大喊了一声,他前方的同伴立刻蹲伏了身体,这是他们多次上战场的默契。
他一脚踩到同伴的背上,凌空跃起,刀刃斩下,头颅应声滚落,紧接着对方无头的躯干也从马上栽了下来。
看到死去的同伴,那些中原的士卒显得更加犹豫而惶恐,瓦刺擦了一把脸上的鲜血,露出有些狰狞的笑意,他重新举起刀,怪叫着冲了上去。
然而一记重击狠狠地撞上了他的额头,他耳中一阵嗡鸣,奋力地摇晃着脑袋,这才看清袭击自己的那个人,正是刚才率先冲进营门的人。
瓦刺的手下立刻挥舞着刀冲到那人面前,那人手中是一柄长而沉重的马刀,他似乎浑不在意地挥出刀来,却将面前的两柄刀接连挑飞了出去,跟着刀一起飞溅出的还有那两个手下的鲜血。
对方胯下那匹青色的骏马十分高大,它踩过倒伏在两边的尸体,向瓦刺逼近,鼻息沉如雷鸣。
瓦刺几乎都能闻到马身上的腥臊味,他的心里隐隐有些恐惧,挣扎着想要后退,可燕虞人的尊严不允许他后退,他只能举起刀义无反顾地向敌人的马前冲过去。
那柄沉重的马刀压了下来,直到那一刻,瓦刺才明白为什么手下们的刀会被他轻易挑开,对方刀上传过来的力量实在太过惊人了。
就在刀刃的锋芒几乎逼到瓦刺颈间的时候,一柄长刀飞了过来,直掷向这个恶鬼一般的中原武士,那是瓦刺最后一名手下的奋力一击,武士的头猛然一低,躲过了这柄刀,他低头的动作太过猛烈,连头盔都滚落了下来。
瓦刺这才得以看见这个敌人的真正面目,出乎意料的是,那竟是个极为俊美的青年。
瓦刺顾不得怜惜他的美貌,他不能放过这最后的机会,猛然翻转刀刃,捅入了对方的身体。
卫长轩在低头的瞬间已经来不及去躲这一刀,他只能奋力地侧过身子,让那刀锋避过要害,却切进了皮甲,扎到了他的腰侧。
他就着俯在马上的姿势,使出了一记断鄂,那是陈氏刀法的杀招,也是刀术的极致,马刀带着贯入的力量横斩在那燕虞头目的脸上,把他的头平平削去了半截。
鲜红的血和白色的脑浆溅了卫长轩满脸,他顾不上擦拭这浓重的腥味,只按住腰间的伤口,抬起头大声呼喝:“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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