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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琰打断了他:“只是你看不得我慢慢折磨他,是吗?”
卫长轩沉默了一会,低声道:“也奚,我不希望你愤恨太过,变得再也不像自己。
你不是天性残暴的人,就算折磨他,羞辱他,你心里也不会快活,不是么?”
杨琰没有说话,他只是无声地抓住了卫长轩的手,过了良久,方轻轻地点了点头。
待解了心结,两人仍然没有困意,卫长轩直直看着床顶的帷帐,轻声道:“原来先前杨玳百般折磨你,要你说出先穆王临终遗言,便是担心他告诉你你母亲的真正死因,是么?”
杨琰点了点头。
卫长轩又忽然觉得混乱:“这么说,先穆王知道谋害你母亲的人是杨玳,那他为何没有惩治他,竟还把王位交给了他?”
杨琰淡淡道:“父王自然有他的考量,他这穆王之位,多亏了东胡势力扶持,继承人定要选择有东胡血统的儿子。
我已是个瞎子,他不能再失去大哥。
所以,他宁愿装作不知道。”
他顿了顿,又道:“其实,我们兄弟四个,都不是父王心中所希望的继承人。
我就不必说了,二哥出身低微而无争斗之心,三哥又为人轻佻,真论起来,大哥也算是个有些城府手段的人。
我若是父王,也是会选他的。”
他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不过父王看出了大哥和三哥的野心,有件事,终没有让他们知道。”
卫长轩有些奇怪:“什么事?”
杨琰低声道:“大哥原先逼迫我说出父王遗言,不过是惦记着他曾做过的恶事有没有败露,却不知另有一件更大的事,比这些陈年仇怨更为要紧。”
他抬起眼睛,忽然问道,“卫长轩,你知道燕虞的可汗阿史那延图么?”
卫长轩自然知道,立刻便点了点头。
“我父王在二十年前,同延图私下里订过一个盟约。”
卫长轩一惊:“二十年前我朝与燕虞正是纷争之时,先穆王在那时同燕虞人私下订盟,倘若被人知道,岂不是……”
杨琰满不在乎地点了点头:“不错,倘若让人知道,便是谋逆之罪,要满门抄斩的。”
他从卫长轩的气息中听出他的凝重之意,不由笑了笑,“你是不是很奇怪,以父王的城府,怎会做这样鲁莽的事。”
卫长轩默不作声,显然是在等他的下文。
杨琰微欠起身,用额角蹭着他的下巴,许久方低声道:“卫长轩,我好像没有跟你说过拓跋家的事吧。”
“没有。”
卫长轩摇头,他在穆王府待了这么些年,对杨家几个兄弟间的争斗十分了然。
但杨琰很少提起外祖,更不曾说过母族的事,卫长轩对于他的母族拓跋家实在是知之甚少。
“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拓跋家在东胡地位极是显赫,我外祖又是拓跋家的家主,以他的身份,怎么也应该妻妾成群,为何如今却孤家寡人,膝下只有我阿妈一个女儿。”
此事着实蹊跷,卫长轩也疑惑过,却听杨琰轻轻叹了口气:“说起来,都是些陈年旧事了。”
“原先安阳外的西北都护府曾是一个叫做祁梵的小国,祁梵国弱小,夹在大昭和燕虞之间,对这两个邻国都极是畏惧,丝毫不敢怠慢。
祁梵国主为同邻国修好,特意在大寿之日摆下盛宴,邀了大昭和燕虞的贵客前来。
那时受邀前往祁梵的就有我外祖,他那时还年轻,是拓跋家主的小儿子,心高气傲,根本没有把小小的祁梵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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